第296章 一种心病

“一切正常!”

检查出来以后。

结果让人出乎意料,医生是个有水平的,说徐诗清是糖葫芦吃多了。

“村里的山楂全都让你吃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着,听的她也破涕为笑。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吃糖葫芦啊!”

徐诗清说的认真。

“行,没事就好,我们走吧!”

轻松的走出医院,就像是重获新生了一样。

每次走出医院,都有这样重获新生的感觉。

“七年之痒,你知道那个七年之痒是什么吗?”

突然间的她坐在车上,却温柔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啊?”

“唉,我当年在农村就是特别害怕七年之痒!”

感叹一声,她讲起了自己的曾经。

“在刚刚毕业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说起来也算是办公室恋情了。”

“可是他比较木讷,而我也没有什么背景。”

“领导看我们很不顺眼!”

“让我们到边缘的山村去支教!”

“本来在学校还不错的我们两个,就这么的各奔东西了!”

“唉,谁想到他去的那个村子,卫生条件很差,被虫子咬了以后,就得了败血症!”

“后来,我听说,糖葫芦可以治疗那个,能够触发血友病。”

“于是”

说到这里,她满脸都是泪,说她想要死了。

她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是办公室恋情。

我能否替代她心目中男人的位置呢?

不言而喻,就是这么个意思。

场中的气氛,一下就变的不一样了起来。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同车的司机,忍不住追问。

“唉,他自己叫自己寄生虫,会唱歌,画画,为人特别低调。”

寄生虫?

噗嗤!

车上的人忍不住都要笑了起来,就连我自己也差点要失控。

寄生虫,居然还有人叫自己寄生虫。

看来那是个有趣的人。

“他说过一句话,孩子的心灵都是美好的,不应该磨灭,我们应该用卡通的方式去搞教育!”

徐诗清说的认真,听的我全身都灼热而躁动。

“那,那什么是七年之痒呢?”

我忍不住的追问。

那就是自己讨厌了自己。

从自我的身上,看到了不足,想要对方去改正,变的更好。

可是就连自己都改正不了,却要求对方改了,那岂不是天大的玩笑吗?

要是开了玩笑,一切都玩完了。

这才是大实话。

听的我深以为然,忍不住的点头。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们那个校长也真是够可恶的!”

“唉,他其实就是个刻板的老头儿,为了孩子们好,说同办公室的老师不得谈恋爱!”

徐诗清淡然的说着,然后又讲到了自己的支教。

“后来的时候,我在农村里也遇到了自己喜欢的。”

“是个村夫,十分的憨厚,却还是出事了!”

“啊?”

我认真的听着,同时看着窗外的一切闪烁而过。

“那是个村里的可怜人!”

“他种地和打鱼,收获以后,给老师送,给村里人送!”

“同时还学了武功!”

“可是有个孩子犯错以后,是他二叔家的,这个人就往死里打!”

“我问他是怎么了,他说也不知道”

“唉,那就是七年之痒了,一种痛恨自己,而失控于血缘的表现,可能是平时太熟悉了!”

徐诗清分析的相当透彻。

听的我也心情复杂了起来。

“不过没事的,如果上天还给我事件的话,我愿意陪伴在某个信任的人身边,不要什么名份都可以!”

不要什么名份都可以。

小鸟依人而又温柔似水的徐诗清居然这样说。

等回到了村里去。

二大爷和慕南溪着急了。

“哎呀,这个网络电影啊,就等着你们两个了!”

他们按照我的思路,哦拍摄了圆满的大结局。

需要我和徐诗清都参与进去。

我简单看了一下剧本

他们做的特别有意思。

里边夹杂了一个真正渣男的故事。

说姑娘的娘出来了。

和当初的二大爷不停争吵。

这么的吵来吵去,把道理给说清楚,完美了一切。

姑娘的娘出来了,骂了渣男一个狗血淋头。

这让我忍不住的难受。

好似那就是商玉竹的母亲。

徐诗清在里边表演的就是那个闺女。

而老太太找了村里最伶牙俐齿和会骂人的一个存在。

她原来是走街串巷,卖豆腐的。

到了居中以后,我在一边看着他们拍摄,笑的都脸上发烧。

“你这二杆子!”

“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活了?”

“家里的事,你是一点也不知道担起来!”

“是不是,就你有个裤裆?”

这话说的让人面红耳赤。

是不是就你有个裤裆!

这话已经像是骂牲口一样的尖锐。

二大爷在电影里表演的特别忍耐,一句话都不说。

这看的我颇为感触,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随后我在其中扮演了另外一个男人,把徐诗清他们给接走了的男人。

最终,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二大爷哭着也改过自新。

随后的日子里,村民们非常高兴。

喜气洋洋的,好似见识过了大世面一样。

留我们住在村里,吃喝玩乐。

如同世外桃源一样的开心美好。

“咱们的身体都不好,每天休息三分之二的时间,不要去想那么多”

徐诗清的说法,特别恬淡。

听的人心中像是被填满了一样,欲言又止的我,最终也没说什么,感觉保持这样的一种关系,想来也很不错。

“苏涵,我有时间了,准备到你那里去!”

第二天的一早,我给苏涵打了电话。

她说会有人在车站接人。

于是带着徐诗清,我们出发了。

都有事业可以忙碌,我们两个就像是病人一样。

一块的北上。

听闻了苏涵那样的地方。

徐诗清只是感慨着说了一句话:“有是一个失落的伤心人啊!”

这样的说法,让人特别哀伤。

等到了地点后,才发现她们所打造的山庄。

更加的静谧优美。

见到了苏涵的父亲。

“这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是有病的,算是病友吧!”

我说的低沉而哀伤。

我们都是有病的。

这样的一种说法,立马就使得气氛凝重而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