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审问
张海和最后还是在老爷子的注视下把药喝完了。$,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
他舌头苦得发麻,下意识想喝水,张玄火就贴心的递了过来,顺便还塞了一颗蜜饯给他。
吃着蜜饯的张海和如同被顺了毛的小猫咪,他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嘴里含糊道:“小哥呢?”
“对了族长,我来的时候好像在门口看见了官哥的黑金古刀。”张玄火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到门口把黑金古刀和锦囊拿了过来。
要说族内的黑金古刀也有那么几把,不过有红色刀穗的只有小哥那一把。
“我问小哥人呢?”张海和眯起眼睛,接过黑金古刀,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黑金古刀的上面的纹路依旧清晰无比,一看就是被人精心保养的,只不过此刻这把剑的主人却不见踪影。
张瑞山面不改色:“小官接了个任务出去了。”
“那他为什么不带黑金古刀?”他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张瑞山,“唰”拔出黑金古刀,刀光映在他的脸上,认真的模样让几人仿佛看见了张海和失忆前的样子。
“一个小任务带什么黑金古刀。”张瑞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装作一脸轻松道,“放心吧,等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张海和盯着他看了一眼,“嗯”了一声,不知信了还是没信。°比?^)奇?中u文±网!
“以小哥的能力,自然是没问题的。”张海客也为张瑞山找补,说完后他站起了身:“族长,张老,我就先回去了。”
对两人点头示意后,他迈着大长腿走了出去,徒留张瑞山与张海和在这大眼动小眼。
张玄火在角落掏出一把瓜子看戏,虽然他也不知道小哥去哪儿了。
好在张海和没再深究,而是又提起了一件事:“那封信呢?”
张瑞山默默松了口气:“我让张海盐他们去调查寄信的人了。”他走到张海和旁边坐下,语重心长的说:“小和啊,安心养伤就是了,族里的事有这么多人帮衬呢。”
张海和乖乖的点头,也知道现如今族里不似他日记里写的那样艰难,不仅人多了很多,族内势力更是遍布世界各地,要说他们是第一隐世家族也不为过。
但他心里总觉得不安,这种不安让他迫切的想要去做点什么,但现如今他只能好好养伤,先把身体养好才能管那些事情。
“爷爷,我要见汪牧。”张海和放下手中的黑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末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放心,我会控制好情绪。~搜¨搜.小^说*网+ ~首,发/”
老爷子此刻正心虚着呢,毕竟小哥去第二陵的事他还没想好怎么和他开口,只得满口答应:“可以,正好海杏在牢里审人,你去看看吧!”
张玄火推着轮椅带着张海和来到审讯室时,张海杏正审问着汪牧。
审讯室里阴冷幽暗,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映出张海杏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盯着被铁链锁住的汪牧,声音冷得像冰:“再问一次,汪家的残部在哪?”
汪牧嘴角渗血,却还是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张家的审讯手段,就这?”
张海杏眯起眼:“嘴硬是吧?行,那我们换个玩法。”她站起身拿上了旁边烧得火红的烙铁,向汪牧走近。
她刚要动作,审讯室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打扰了。”张玄火推着轮椅缓缓进入,轮椅上坐着懒洋洋的张海和,手里甚至还捧着一杯热茶。
张海杏皱眉:“族长,您怎么来了?”
这时候不好好养伤,跑过来做什么?
张海和当然是来看汪牧笑话的,他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听说你们审了好几天都没结果,我来看看热闹。”
汪牧这几天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张海和,见他被人推着过来嗤笑道:“张家是没人了吗?连残废都派出来了?“
张玄火眼神一冷,手指微微收紧,轮椅扶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张海和却抬手示意他别急,依旧笑眯眯的:“火气别这么大,我们就是来聊聊天。”
汪牧冷笑:“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聊的。”
如今的局面不过是他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是吗?”张海和从袖中摸出一块桂花糕塞进了嘴中,说着他拍了拍手,“你可还认得此物?”
说话间己经有族人端了一碗漆黑的药汁过来,黑色的瓷碗中汤药还冒着热气。
“这是……蚀心蛊?”张海杏放下手中的烙铁,饶有兴趣的问道。
张海和点头,手一挥,族人就上前给他灌了下去。
汪牧瞳孔一缩:“不……你不能……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强硬的喂了药。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他忍不住挣扎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弓起,额头上不断流下冷汗。
这下他终于知道张海和当时到底多疼了,可那人当时从头到尾竟一声不吭,只有不断苍白
的唇色证明他受了多大的折磨。
汪牧的眼前不断闪烁着幻觉,但耳边却清晰的听到张海和的声音。
“汪牧,你想知道汪瑶怎么样了吗?”
“……不。”汪牧摇头,似乎汪瑶的事和他没什么关系。
“真是冷血。”张海和感叹。
汪家的人对长生有着病态的执着,每个人如同机器似的成为汪家谋夺长生的忠心棋子,要想从他们口中得知汪家的消息很难,不然张家人也不至于审这么多天都审不出来。
“那封信是你们寄的吗?”张海和又问。
“什么?”这次汪牧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那就有意思了,那看来封信不是汪家的手笔,至少不是汪牧的手笔。
此刻他的意识己经几近崩溃,张海杏趁机又把那个问题问了一遍:“汪家的残部在哪?”
“在……在……”汪牧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开口,却怎么也没说出来,到最后他浑身一抖,头便垂了下来,没了动静。
张玄火俯身探了探鼻息,又搭上他的腕脉。
指尖下的脉搏微弱紊乱,他抬头对众人摇了摇头:“昏过去了,脉象很乱。”
张海杏啧了一声,抱着手,心想这汪牧也太不经折腾了,这就晕过去了。
“就这样吧。”张海和招呼张玄火回来,火光将他的身影拉长,晃动间投下的光影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虽然没能问出更多线索,但至少确认了那封诡谲的信件与汪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