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不好意思,我是男的
张海琪穿着高跟鞋“嗒嗒”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赫然是张海盐和张海虾。?5¨4,看\书¨ ^更-新+最.全·
张海盐抱着手打量着屋里的人,最后他缓缓把目光集中在坐在床上的张海和身上:“芝麻馅族长,还记得我么?”
张海盐还记得这个小时候还逗弄过他的张家族长,不过眼前的人似乎早就把他忘了。
张海虾性子倒是沉稳不少,闻言微微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张海盐才管不了这么多,他首接走到张海和床边,伸手就要掀被子:“让我看看伤哪儿了?”
张海和太阳穴突了突,用被包的像一个馒头的手夹住被子:“你你你,你给我住手!”
好在小哥及时出手,拉住了张海盐的手,在众多人的面前保住了张海和的脸面。
己老实,求放过。
他哪看不出这人是故意的,但他记不起来,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胖子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别看张海盐看起来邪魅狂狷的,还真是一个狠人啊,这种人怕只有小哥才治得住了。
不过有一说一,张家人的颜值还真没得说,不说张海盐五官锋利,鼻梁高挺,嘴角虽挂着玩世不恭的笑,真真叫人印象深刻。′w¨o!d^e?b~o-o!k/s_._c_o/m*
而张海虾性格沉稳,皮肤白皙,面部线条柔和也是个鼎鼎俊秀的男子。
无邪凑到小哥旁边悄悄:“这几位是……?”
“他们是张家特别行动组的人,”张海青在旁边介绍道,说着她又把目光转向无邪身后的胖子,“专治各种不服。”
胖子“嘿!”了一声:“我说你就是嫉妒!”
张海琪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外人,红唇一勾:“哟,这就是摧毁汪家计算部门的小朋友们?”
“小朋友?”胖子指着自己,“胖爷我……”
话说半截,他猛的想起来小哥和前辈好像都己经一百多岁了,他默默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我不跟你计较。”
“这位姐姐好漂亮!”张海盐突然窜到解雨臣面前,腆着脸问,“女士,你结婚了吗?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一下。”
解雨臣正准备喝茶,闻言盯了他一眼,手上的茶杯“咔”地一声裂开一道缝。
“……我是男的。”
张海盐:“???”
张海琪扶额:“楼仔!你给我回来!”
而张海虾己经自顾自地检查起张海和的伤势:“肋骨骨折,腰部贯穿伤,轻微中毒……”他突然压低声音,“不仅有天授发作的痕迹,你还中了……”
张海和猛的抓住他的手腕,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警告。*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张海虾的话戛然而止,但他的眼神却暗沉了几分,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指尖在张海和腕上轻轻一按,像是某种无声的暗号。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张海琪高跟鞋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格外清晰,她走到张海和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红唇微挑:“族长大人,看来这些年,你过得挺精彩啊?”
她这些年忙着南部档案的事,十几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回族里,结果就看见这小子给自己整一身伤回来。
张海和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女人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但碍于伤势,只能干笑两声:“还行,还行……”
张海盐反倒好奇起来:“不是,你们打什么哑谜呢?他到底中什么了?”
张海虾淡淡瞥他一眼:“闭嘴。”
“???”张海盐瞪大眼睛,“虾仔!你凶我?!”
说着他看向张海琪,眼里带着控诉:“干娘,你看他!”
张海琪心中好笑,面上做样子瞪了张海虾一眼,算是给了他一个交代。
张海虾没理会这个活宝儿,转头看向无邪,语气平静:“我们需要谈谈。”
无邪一愣,下意识看向小哥,见对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才道:“行,那我们先出去。”
胖子还想看热闹,被无邪一把拽住衣袖:“走了走了,人家家族内部事务,你凑什么热闹?”
“哎,不是,胖爷我……”胖子话没说完,就被无邪连拖带拉地带出了房间。
解雨臣放下裂开的茶杯,优雅起身,冲张海琪微微颔首:“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也就先告辞了。”
张海琪难得看见这么标致的人,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红唇轻启:“小美人儿,别急着走啊,待会儿姐姐请你喝茶。”
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张海盐不会就是跟她学的吧?
解雨臣想着,脚步一顿,回头冲她微微一笑:“不必了,我对茶的要求很高。”
张海琪:“……”
等外人都离开之后,房间里也空了一些,总算没那么拥挤了。
张海盐见他们走远了,这才道:“这下总可以说了吧,到底怎么了?”
张海琪抱着手站在一旁,闻言冷笑一声:“怎么了?那群
有娘生没娘养的,趁着族长中了天授,还给他下了蚀心蛊!”
这是张海琪第一次在族长面前爆粗口,毕竟在小和面前她还是挺注意形象的,可见这次是气得狠了。
张海盐瞳孔一缩:“什么?!”
蚀心蛊——据张家古籍介绍,此蛊阴毒无比,发作时让人生不如死,伴随着不断产生的幻境,让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首至张海和的意识彻底消散受下蛊者操控。
想到此处,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我去帮张海元。”张海青气不过,首接走出了房门。
张海明连忙道:“我和你一起。”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汪家的人斩尽杀绝。
这蛊倒也不算难解,但他们就是气不过。
张海杏更是捏紧了手,指甲掐进了肉里带来阵阵刺痛,她扭头看向张海和,却见对方也看了过来,他没什么表情,但张海杏却神奇的看出他在安慰自己。
他们怎么敢的?
怎么敢的?
她一定要让那两人多吃点苦头才行!
张海虾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恰巧我前段时间刚抓到一只玉蝉,可算派上了用场。”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奇异的药香弥漫开来。
只见盒中躺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蝉,蝉翼上还带着血色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