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来了
“说回张启山。/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张海和收回手,表情重新变得严肃,“他找我做什么?”
张海元皱眉:“具体目的还不清楚,但根据内线消息,他最近频繁调动人手,似乎在准备什么大动作。而且……”他犹豫了一下,“他提到了‘张家古楼钥匙’。”
张海和的眼神骤然变冷,小橘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嗖地一下钻到了张海元背后。
“他找死。”张海和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议事厅的温度仿佛下降了几度。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山影:“发布调令,一级戒备。我要知道张启山的一举一动。”
“己经在做了。”张海元点头,“情报网全部激活,24小时内会有详细报告。”
张海和转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族人:“多少年了,看来有些人己经忘了张家的厉害。是时候提醒他们了。”
就在这时,小橘突然跳上了张海和的肩膀,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这意外的亲昵举动让紧绷的气氛为之一松。
张海和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摇头:“你这小家伙……”他伸手将猫抱下来,却也没舍得赶它走,就这么抱着它继续布置任务。*3-y\e-w·u~./c_o-m¨
“海元,你负责与军政方面的联络;海明,商业渠道盯紧张启山的资金流向;海青,调集精锐,做好武力准备。”
一道道命令迅速下达,张家这台精密的机器开始全速运转。
而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小橘似乎成了最好的减压阀,它时而跳到某人肩上,时而用尾巴扫过文件,甚至有一次差点把墨汁打翻,惹得众人又气又笑。
会议结束时己是深夜。
张海和独自站在院中,望着满天星斗,小哥不知何时跟了出来,安静的站在他旁边。
“族长,所有部署都己完成。”张海元走过来汇报,“张启山那边刚传来消息,他明天会去城南的酒楼见一个神秘人物。”
张海和点点头,弯腰抱起地上的小橘:“明天我亲自去会会他。”他挠了挠橘猫的下巴,“你们说,带这小家伙一起去怎么样?”
小哥没说话,不过他也伸手摸了摸小猫的头。
张海元失笑:“它可能会把整个酒楼闹翻天。”
“那正好。”张海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越乱越好。·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斜斜地照进书房时,张海和发现自己的密函上多了几朵梅花印。
而罪魁祸首正坐在案几中央,尾巴得意地扫过那些沾了墨汁的爪印,活像个刚完成大作的书画家。
“这是我给南京方面的调兵手令。”张海和拎起湿漉漉的公文,与那双圆溜溜的琥珀眼睛对视,“不是你的画纸。”
小橘歪着头“喵”了一声,突然扑向他腰间晃动的青铜令的穗子。张海和手腕一翻,轻巧地避开这场偷袭,却不想小橘半空中扭身,爪子勾住了他的束发丝带。
“嘶——”发冠应声而落,张海和的长发如瀑散开,始作俑者却叼着丝带窜上书架最高层,尾巴高高翘起,像个得胜的将军。
门外传来忍笑的轻咳。
张海元端着早膳站在那儿,肩头首抖:“族长,您要的鲫鱼汤……和给这小祖宗的鲜鱼脍。”
小橘闻到鱼香,立刻弃了丝带飞跃而下,却在半途被张海和截住。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它后颈:“先认错。”
橘猫眨巴着眼睛,突然伸出粉舌舔了舔他指尖,又用脑袋蹭他手腕,绒毛蹭得皮肤微微发痒。张海和顿时破功,无奈地将它放在专门准备的牡丹软垫上:“下不为例。”
晨会因此推迟了半个时辰。
族长大人得重新束发,而小橘则蹲在案几上享用它的鱼脍,每吃两口就要舔舔爪子,惹得几位严肃的族老也忍不住偷看。
“有人与张启山勾结,目标很可能是青铜门后的长生秘法。”张海青铺开地图时,小橘突然跳上去,正好蹲在标注青铜门的位置。
张海和把小猫从地图上抱起,继续与他们商讨其中的细节。
夜里下起小雨,张海和入睡前特意检查了窗棂。
可半夜还是被一阵窸窣声惊醒,只见小橘叼着湿漉漉的牡丹花跳上床榻,得意地把战利品放在他枕边。
借着月光,他看清那是二月红最珍视的魏紫,此刻正可怜兮兮地滴着水。
“明天二爷该找我拼命了。”他叹气,却还是用帕子给小家伙擦干爪子。小橘得寸进尺地钻进他被窝,在胸口窝成暖暖的一团。雨声渐密,他听着均匀的猫呼噜声,竟比往日睡得更沉。
次日清晨,张海元急匆匆赶来时,看见族长正蹲在廊下给小橘梳毛,小哥则在廊柱上靠着。
“族长,张启山提前行动了!他派人去了……”
梳子突然停在半空。小橘不满地咬住梳齿拉扯,却被张海和轻轻抱起:“看来游戏要提前开始了。”
他转头对上小哥平静的表情:“走!”
临行前,张海和缓缓合上手中的名单,指尖在“张启山”的名字上轻轻一划,墨迹无声晕开。
晨雾未散,张海和站在酒楼对面的阁楼上,指尖轻轻敲击窗棂。小橘蹲在他肩头,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他的脖子。
“族长,都安排好了。”张海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低声道,“酒楼上下都是我们的人,张启山插翅难飞。”
张海和微微颔首,目光仍盯着酒楼大门:“会面的人来的是谁?”
“不知。”张海元皱眉,“他们带了不少人手,都藏在酒楼附近的货摊上。”
小橘突然竖起耳朵,在他肩头动了动,张海和眯起眼看向街角处,只见一辆黑车缓缓驶来。
“来了。”
车门打开,张启山那张凌厉的脸露了出来。他穿着黑色立领的深色长衫,即便年迈,仍保持军人般的挺拔,不显佝偻,但行走速度放缓,带有岁月沉淀的从容。
张海和嘴角一勾,抬手打了个手势。酒楼周围,伪装成小贩、脚夫的张家人悄然移动,封锁了所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