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有什么不敢的
小舞瘫软在李陵怀中,纤细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胸前。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粉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泛着潮红的脸颊上。
小舞的双腿无力地垂落,脚尖微微点地,却使不上半分力气,整个人完全依靠李陵的臂弯支撑。
她的腰肢轻轻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娇躯微微起伏,仿佛连维持坐姿都耗费了全部的精力。
香汗顺着她白皙的颈项滑落,浸湿了衣襟,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眸半阖,眼底还残留着一丝迷离的水雾,像是刚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脱力,又像是经历了某种极致的消耗,连指尖都酥软得抬不起来。
“唔……“她轻轻呜咽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几分娇弱和疲惫。
她的手臂又无力地垂下,只能任由自己完全陷入李陵的怀抱。
她的心跳还未平复,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轻微的颤抖,整个人像是被揉碎了筋骨,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李陵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灼热而湿润。
她瘫软在他腿上,像是一只脱力的幼兽,只能依赖着他的支撑才能勉强不倒下去。
坐在旁边的朱竹清眼眸带水,满是幽怨的看着两人。
李陵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在她的腿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瞧你这幽怨的小眼神......”
他等到小舞的情况稍微好那么一些后,将小舞从身上抱了下来,放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李陵转头看向身旁的朱竹清,冲她挑了挑眉:“只要你敢,可以自己来啊。”
朱竹清轻咬朱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不敢的。”
她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周围一圈坐着的全都是史莱克学院的女生。
这些女生不知是沉浸在擂台上的比赛中,还是装作沉浸在擂台上的比赛中。
反正一个个都是聚精会神的盯着下方比赛场地上的战斗。
朱竹清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耳畔垂落的发丝,俯下身来,缓缓将头埋了下去......
下方的赛场上,比赛正在激烈进行。
五点钟方向传来弩箭上弦的机括声。
于海柔抓起地上的断剑掷出,金属碰撞声中,弩箭偏斜着钉入她脚边地面。
她蹬地前冲,短刀在掌心旋转半圈反握,突刺时刀柄重重撞在弩手喉结上。
对方踉跄后退的刹那,刀刃已没入心窝。
剩下的几人形成合围。
流星锤呼啸着封锁上空,长枪从正面突刺,两侧分别是斩马刀与铁鞭。
于海柔突然仰面倒地,在兵器交织的死亡之网下惊险滑过。
她踢向持枪者的膝盖,骨裂声与惨叫同时响起。
借着力道翻身而起时,血月短刀已经割开了流星锤使用者的跟腱。
斩马刀劈下的瞬间,她侧移半步,刀锋擦着鼻尖斩落。
于海柔的左手抓住对方手腕,右肘猛击肘关节。
在敌人吃痛松手的刹那,她夺过斩马刀横斩,将铁鞭使用者拦腰斩断。
温热的肠子滑过她的小腿,粘稠的触感令人作呕。
最后两名对手同时扑来。于海柔甩出斩马刀逼退左侧敌人,右手短刀精准格住右侧袭来的匕首。金属碰撞迸出火星,她突然松劲后仰,匕首擦着下巴划过。
趁着对方重心前倾,她旋身肘击太阳穴,在敌人眩晕的瞬间,短刀从下颌刺入,刀尖自天灵盖透出。
当最后一名对手捂着喷血的喉咙跪倒时,观众席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裁判的声音在杀戮场回荡:“胜者——于海柔!“
于海柔冷冷扫视了一圈满地的尸体,短刀“血月“在掌心一转,甩落一串血珠,归入鞘中。
她纵身跃下擂台,靴底踏在血泊中,溅起几滴暗红。
看台上的观众疯狂呐喊,有人伸手想要触碰她,却被她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
她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随意扯过一块破布擦拭着手臂上的血迹,呼吸平稳得仿佛刚才的厮杀只是热身。
“下一场!“裁判的声音再次响起,“参赛选手准备!“
看台一侧,一道火红的身影站了起来。
火舞指尖缠绕着长鞭,鞭梢垂落在地,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她嘴角噙着冷笑,迈步走向擂台,步伐轻盈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擂台中央,九名对手已经就位。
火舞站在擂台边缘,长鞭轻轻一抖,鞭身如活物般盘旋而起,缠绕在她手臂上。
她扫视了一圈对手,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开始!“
话音未落,巨斧壮汉已经咆哮着冲来,斧刃带着呼啸的风声劈向火舞头顶。
她身形一闪,长鞭如闪电般抽出。
“啪!“一声脆响,鞭梢精准地抽在壮汉手腕上,皮开肉绽。
壮汉吃痛,斧头脱手,火舞趁机欺身而上,鞭子如毒蛇般缠绕上他的脖颈,猛地一拉——
“咔嚓!“
颈椎断裂的声音被观众的欢呼淹没。
与此同时,双钩男子从侧面袭来,钩刃直取火舞咽喉。
她冷笑一声,长鞭回旋,鞭身如灵蛇般绞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拽,将他整个人甩向飞刀女人。
女人仓促闪避,却还是被撞得踉跄后退,火舞抓住机会,鞭梢如毒蝎尾针,瞬间洞穿她的喉咙。
链枷狂战士怒吼着冲来,铁球呼啸砸下。
火舞侧身避过,鞭子一卷,缠住铁链,借力一拉,狂战士失去平衡,踉跄前扑。
她顺势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骨裂声清晰可闻,随即长鞭如绞索般勒紧他的脖子,直到他眼球暴突,窒息而亡。
剩下的对手见状,纷纷围攻而来。
火舞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长鞭在她手中化作死亡的旋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
看台上,朱竹清细心的为李陵清理完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紧身裤。
早知道就穿裙子来了。
朱竹清咬了咬嘴唇,她转头看向旁边的李陵:“把你的外套给我。”
“嗯?”李陵愣了愣。
然而不等李陵回过神来,朱竹清便直接扒掉了他的外套,系在了自己的腰间。
紧跟着,就听‘刺啦’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一声克制的轻吟声,朱竹清死死的咬着嘴唇,背对着李陵,坐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