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苹果 作品

第一三六七章 谋划(二合一)

桓玄进京之初,为自已加了一大堆的官职。,?·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总掌国事,任丞相、录尚书事,又加平西将军、扬州牧,都督中外诸军事。假黄钺,羽葆鼓吹,班剑二十人等等。可谓是花样出尽。

但不久之后,桓玄便感觉到不满足了。于是六月里让司马德宗下旨,加自已为太尉、平西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扬州牧、领豫州刺史。另外又加衮冕之服,绿綟绶,增班剑至六十人,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奏不名。而桓玄自已也知道这么做有些过分,于是又开始演戏。司马德宗下旨之后,他又推辞不受,非要司马德宗连续下旨,褒赞他功勋卓著,完全当得起这些嘉奖。推来推去,桓玄才假意表示皇恩浩荡,勉强接受。这些事在外人看来可笑而虚伪,但桓玄却洋洋自得,自以为有趣而得体。但其实,朝廷上下私下里已经议论纷纷。光是‘加衮冕之服,绿綟绶,增班剑至六十人,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奏不名。’这样的封赏,便已经超过了人臣之礼。许多大臣私下里大骂桓玄的不臣之心已经显露了。而这一切还没有完。七月里,桓玄又觉得自已的爵位不够高。他的南郡公之爵虽已经是除司马氏皇族之外的异姓臣子最高的爵位,但桓玄认为自已本就是南郡公,入建康之后理当再加爵位。他又不想让人觉得自已太贪婪,于是便让司马德宗下诏,以平殷仲堪杨佺期之功,加自已为桂阳郡公。又以平司马道子之功,再加自已豫章郡公。这样,桓玄一下子同时拥有了三个郡公的爵位,可谓是古今中外,旷世未有之事。对这样荒唐的事情,群臣敢怒而不敢言。一帮阿谀奉承之徒,反而鼓吹褒扬,大吹海螺,吹捧的桓玄洋洋自得。不久后,桓玄再一次突破所有人的底线。他上奏朝廷,说自已的父亲桓温为大晋立下汗马功劳,德望高隆。但大晋上下对他老人家的尊敬和礼遇不够,还一度诋毁其功德。要求朝廷下旨,要大晋全国上下避桓温的名讳,但凡姓名表字之中有温字的,必须统统避讳改之。此举荒唐之极,大晋上下名字中有温字的何止千万,要这些人避讳,简直是荒唐之举。别人不提,大晋大族太原温氏子孙数百,当年平王敦苏峻之乱的大名鼎鼎的贤臣温峤便是太原温氏出身,这一下居然连温氏的姓都要更改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况且避讳之举只为皇帝特权,要避桓温名讳,完全不合礼制,明显僭越。这样的诏令一下,顿时引来众人不满。就连卞范之都看不下去了,规劝桓玄不要再搞这些名堂,搞得天怒人怨,德行败坏,对将来并无好处。桓玄却振振有词的对卞范之说:“我之所以这么做,便是要大晋上上下下都慢慢的适应我桓氏的威严。否则天下人永远都认为司马氏是大晋之主,必须要让他们心里有数。我不进一步,他们便不会退一步。我就是要对他们进行施压,让他们早些适应现实。否则,他们怎肯自已改变?”卞范之哑口无言,似乎无法反驳。八月里,桓玄决定效仿自已的父亲当年的样子,屯兵姑塾,遥控朝政。他让桓谦桓嗣桓伟等人在朝中任要职,自已去姑塾驻扎。大兴土木,扩建大成殿以及附属宫殿。并借此广纳贿赂,巧取豪夺。珍宝古玩收的堆成了山。而在不久后,桓玄也终于不满足于三郡公的爵位,他示意王绪和一帮大臣上奏朝廷,让朝廷加他为相国,设相国府,纳刺史为相国府属官。并要求划南郡、南平郡、天门郡、零陵郡、营阳郡、桂阳郡、衡阳郡、义阳郡和建平郡共十郡之地归于其属地,授予自已楚王之爵。朝廷下旨之后,他又玩起了虚伪的伎俩,坚辞不受。王绪等人再三请旨,三辞三让之后,他才接受分封,成为了大晋屈指可数的异姓王爵。而到此时,岂是桓玄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哪怕是最愚钝之人,也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桓玄的风评在短短数月的时间里急转直下,迅速败坏。朝中官员大族们当面自然不敢多言,但私底下已经议论颇多,嘲笑厌恶他的行为。百姓们更是看清了桓玄的目的,民间对他厌恶更甚。今年三吴大旱,夏粮和稻米都减产,米价飙涨,百姓们都已经在饥饿的边缘,更是引发了百姓们的不满。时建康流传小儿民谣曰:东市米价窜天高,西市柴火无处找,百姓肚子咕咕叫,有人却忙着换年号。又有童谣曰:歪嘴郎,志气高。嫌弃官儿帽子小,一心急着穿龙袍。龙袍纸糊穿身上,走起路来裂了臀,露脸不成反露腚,一腚黄金臭烘烘。桓玄喜欢撇嘴,嘴巴有些歪。所谓的歪嘴郎,便是指代他。桓玄自然知道这些朝野之中的风评。他想来想去,想出了一个办法来化解。他要效仿他阿爷桓温的手段,用北伐来提高声望,用挑起民族情绪来对冲自已的行为。而他又不想真的这么做,因为他知道眼下可不是他北伐建功的时机,他只是想借用北伐的名义来博得风评上的好转罢了。于是荒唐的一幕再次出现,桓玄以北方魏燕大战,大晋可乘机北伐收复失地的名义上奏朝廷,请求领军北伐,收复中原和关中之地。但奏折送上去之后,他又示意司马德宗下诏不准北伐,否决他的奏议。

如此一来,便给人以他一心想要北伐,为大晋收复失地。而是司马德宗不准,所以他才无法北伐的印象。这样既不需要真正的北伐,又博得了他一心为大晋收复失地的德望。可这种行为,在众人眼中无异于小丑行径,更惹他人鄙夷和嘲笑。卞范之感觉到了深深的忧虑,他不希望事情变得这样。他深知,目前桓玄虽然掌控了朝廷,但还远远没到可以随意折腾不顾观瞻的地步。就算在实力上,也还没有到为所欲为的地步。大晋还有诸多势力并未降服,徐州李徽实力雄厚,所辖地域广大,人口兵马众多,还拥有令人恐怖的火器。豫章刘裕,占据豫章以及江州以南诸郡,正在招兵买马,积极发展。殷仲堪之子殷旷之在南阳割据养兵。梁益巴獠部落反抗不断。即便是在三吴要害之地,会稽郡谢瑶手握一万兵马也并不听桓玄号令。在卞范之看来,整个大晋现在就是一片干柴铺满的危险之地,只需一根火星子落下,便会燃起大火。瞬间燎原燃烧,引发一连串难以解决的麻烦。而桓玄之所以能够在朝廷立足的原因,便是占据了道德制高点。清除了弑君的司马道子,匡扶了大晋朝廷,是他能够立足朝廷的强大理由和民意。而他真正要取而代之,不仅需要在军事上更强大,更需要得到朝廷上下以及民意的支持。民意或者实力,他必须要占据其中的一项,才能真正的取而代之。目前桓玄之所为,便是在消耗其战胜司马道子之后的建立的威望。而在目前没有绝对的实力的情形下,他这么做无异于是在走向危险的边缘而不自知。为此,卞范之和桓玄长谈了一番,推心置腹的提出了自已的看法,希望桓玄不要再进一步,适可而止。如果继续折腾下去,民意和德望会消耗殆尽,会被天下人多唾弃。到那时,别说代晋而立,便是立足朝廷也不能了。桓玄对卞范之的话很是愤怒。他认为卞范之是在给自已泼冷水。当初起兵,便是为了进京夺位。如今卞范之却出来拦阻,说些难听的话来恶心自已,这让桓玄完全不能接受。“军师,我一向敬重于你。这几年来,你为我出谋划策,助我走到今日这一步,居功甚伟。我从内心之中感激你,敬重你。但你若以为可以居功而傲,对我指指点点,甚至要阻挠我的大事,左右于我,那便大错特错了。你莫非要改弦更张,要效忠于司马氏乎?”桓玄怒斥道。卞范之连忙解释道:“楚王何做此言?我正是效忠于楚王,为你所想,才会说出这些话来。忠言逆耳,楚王何责于我?”桓玄道:“你既知我之心,何不为我解忧也?你只说徐州李徽兵强马壮,是心腹之患。火器凶猛,难以与敌,却又不想办法助我应对,又有何用?难道因为李徽之强悍,我便放弃大事么?你倒是想个办法助我才是。而非在此唠叨他人有多强,涨其威风,灭我志气。”卞范之叹息道:“恕我无能,我无时无刻不在为楚王思虑应对之策,但目前为止,却无良策。所以才请楚王稍加忍耐,不必急于一时。多修德望,打造兵船,招募兵马加强实力。就算最终和李徽兵戎相见,也需要增强实力,确保取胜。此刻楚王急于行事,引来朝野哗然,于事无益。”桓玄冷笑道:“你没有主意,我也不怪你,我心中自有主张,也不必你操心了。范之,我可不想和我阿爷一样,踌躇犹豫,瞻前顾后,最终落得遗憾终身。我绝不会重蹈阿爷覆辙,休想我停下脚步。”卞范之不敢再多言,只得心中叹息。他知道,桓玄已经不是之前的桓玄了,还能听得下自已的意见。如今的桓玄,身边围绕着大批的歌功颂德之徒,每日说的话都是他爱听的话。他要做什么,也是无人违逆。这让他已经迷失了自我,自大刚愎,听不得逆耳之言了。或许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之前实力地位不允许他如此。而如今,则是本性流露罢了。卞范之只能为此而深深的担忧,而他自已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进入冬季,天气转寒。十月底,建康下了一场小雪。这一日,桓玄正在大成殿饮酒欣赏歌舞。虽然外边寒冷,但歌舞之处却温暖如春。那些歌伎舞伎都是身着薄纱惮衣,肉光隐现,身材曼妙。这些都是司马道子琅琊王府之中豢养的歌舞伎,如今被桓玄全部照单全收。桓玄每日寄情于歌舞酒香之中,纵情享受,乐在其中。 桓玄喝光了一杯酒,正欲招手叫那领舞的女子上前侍奉。却见一名贴身管事从殿门口屏风处走来,快步来到桓玄座前行礼。“王爷,王绪在外求见。”桓玄皱眉道:“他怎么来了?叫他进来。”管事出门,不久后引着王绪进来。桓玄命歌舞退去,站起身来。王绪上前长鞠到地,向桓玄行礼。“王绪拜见楚王。”桓玄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你怎么来了?京城有事么?”王绪忙道:“京城无事,今日薄雪,天气寒冷,我怕楚王受不得我建康的寒冷天气,故而准备了一千斤香饼亲自押送起来。”香饼是一种取暖的煤炭,和那些烟熏火燎的石炭相比,是经过了破碎精选加入香料之后的上等煤炭。做成饼状,取暖效果极好。燃烧时还散发香气。价格昂贵之极,只有豪族之家才用得起

,而且紧缺之极,不易买到。

桓玄呵呵笑道:“仲业兄有心了。多谢多谢。这等事怎劳仲业亲自前来?”王绪笑道:“为楚王效劳,实乃仲业之荣幸。楚王安好,乃万民之福。”桓玄指着王绪笑道:“呵呵,你定有其他的事要说是不是?不妨直说。”王绪拱手道:“楚王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下官心思。\s\h~e′n*n\v~f\u+.\c.o?m+下官确实有事前来。”桓玄沉吟道:“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兑现诺言,想要我遵守承诺?你为尚书仆射之事,我很快兑现,你且稍安勿躁。”王绪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王爷误会了。”桓玄笑道:“不为此事,所为何事?”王绪沉声道:“我是为楚王解忧而来。仲业知道,王爷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仲业无时无刻不为王爷思虑此事,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桓玄呵呵笑道:“我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呵呵,那是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我有隐忧,烦请你告知于我。”王绪微笑道:“王爷何必遮掩。如今王爷掌控大局,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容易。王爷欲成大事,却不得不忌惮徐州李徽等人。李徽势大,若其反目,岂非为王爷之患?”桓玄一愣,冷笑道:“李徽?本王可不惧他。”王绪微笑道:“王爷自然是不惧他的。但他坐拥徐州之地,扼守江淮膏腴之地,阻断上游江道,实在是心头之患。他东府军实力强悍,兵马众多,又有凶猛火器。即便是王爷,想要战而胜之,恐也要费一番周折。王爷说是也不是?”桓玄缓缓坐下,端起酒杯干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良策助我破之?”王绪躬身道:“不敢说良策,只是尽力为楚王所想,或许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桓玄沉声道:“仲业,你倘若能助我破之,我必有重酬。”王绪拱手道:“不敢,只希望能让楚王成就大事,其他无所求。”桓玄哈哈大笑道:“高风亮节。不妨说说里的计策。”王绪道:“我要为王爷举荐一人,此人可助王爷成事。”桓玄微笑道:“是谁?”王绪沉声道:“颍川庾氏家主庾冲。”桓玄皱眉道:“是他?他能有什么本事?颍川庾氏……唔……未必肯真心助我。”王绪微笑道:“王爷是担心当年大司马和庾氏之间的恩怨会有影响是么?大可不必。那庾冲早已表态,不计前嫌,愿为楚王效命。”桓玄沉吟道:“即便如此,庾冲此人,我略有耳闻,此人并无才能,恐不堪用。”王绪道:“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可知他是什么人?”桓玄道:“何意?”王绪低声道:“庾冲有个亲姐叫做庾冰柔,嫁给周澈为妻。据我所知,那周澈乃徐州都督府大都督,李徽任命其为青州别驾。那可是李徽的左膀右臂,还是李徽的结义兄长呢。”桓玄一愣,默念周澈的名字,忽然间叫道:“周澈……我知道他。我知道他。那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当年堂兄桓序为人所杀,便是这个叫周澈的是凶手。我桓氏追捕他多年,不见其踪,以为他死了。果然,他还活着。应该就是他。”王绪缓缓点头道:“正是此人。不过,楚王需得放下恩怨,这周澈乃是破李徽的关键人物。此人可是李徽身边绝对的核心人物,李徽待他亲如骨肉,任何秘密都不会瞒他。只要控制住了他,不光可知徐州火器之秘,徐州军情秘密也一切皆知,一览无余。而且,可以挟持此人,令李徽就范。”桓玄神色惊喜,若能得知徐州火器之秘,那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也是可同李徽抗衡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借庾冲之手,想办法控制周澈?那庾冲怎肯这么做?那可是他姐夫。”王绪呵呵笑道:“王爷放心,庾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王爷给他点脸色,他必匍匐在王爷脚下。他庾氏如今什么都不是,正积极的寻找机会呢。这不,若不是他去求我通融,我还想不到可借助于他,助力王爷呢。庾冲跟周澈之间可不亲密,否则他为何不在徐州,却在京城呢?庾冲根本不受李徽周澈等人待见。”桓玄微微点头,又问:“可是,又如何能够控制周澈呢?难道让庾冲前去劝降?恐怕不是个好办法。”王绪呵呵一笑,轻声在桓玄耳边嘀咕了几句。笑道:“王爷,若依此计,则事必成。我已经和庾冲商议过了,他对此计表示同意。愿意为王爷效力。”桓玄缓缓点头,面露喜色道:“好,若此计成功,仲业,你将是首功之人,我必重赏你。你明日便让庾冲来见我。不不,今晚就让他动身前来,我在这里等着他来。”王绪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桓玄喝光了一杯酒,正欲招手叫那领舞的女子上前侍奉。却见一名贴身管事从殿门口屏风处走来,快步来到桓玄座前行礼。“王爷,王绪在外求见。”桓玄皱眉道:“他怎么来了?叫他进来。”管事出门,不久后引着王绪进来。桓玄命歌舞退去,站起身来。王绪上前长鞠到地,向桓玄行礼。“王绪拜见楚王。”桓玄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你怎么来了?京城有事么?”<

/p>王绪忙道:“京城无事,今日薄雪,天气寒冷,我怕楚王受不得我建康的寒冷天气,故而准备了一千斤香饼亲自押送起来。”

香饼是一种取暖的煤炭,和那些烟熏火燎的石炭相比,是经过了破碎精选加入香料之后的上等煤炭。做成饼状,取暖效果极好。燃烧时还散发香气。价格昂贵之极,只有豪族之家才用得起,而且紧缺之极,不易买到。桓玄呵呵笑道:“仲业兄有心了。多谢多谢。这等事怎劳仲业亲自前来?”王绪笑道:“为楚王效劳,实乃仲业之荣幸。楚王安好,乃万民之福。”桓玄指着王绪笑道:“呵呵,你定有其他的事要说是不是?不妨直说。”王绪拱手道:“楚王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下官心思。下官确实有事前来。”桓玄沉吟道:“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兑现诺言,想要我遵守承诺?你为尚书仆射之事,我很快兑现,你且稍安勿躁。”王绪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王爷误会了。”桓玄笑道:“不为此事,所为何事?”王绪沉声道:“我是为楚王解忧而来。仲业知道,王爷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仲业无时无刻不为王爷思虑此事,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桓玄呵呵笑道:“我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呵呵,那是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我有隐忧,烦请你告知于我。”王绪微笑道:“王爷何必遮掩。如今王爷掌控大局,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容易。王爷欲成大事,却不得不忌惮徐州李徽等人。李徽势大,若其反目,岂非为王爷之患?”桓玄一愣,冷笑道:“李徽?本王可不惧他。”王绪微笑道:“王爷自然是不惧他的。但他坐拥徐州之地,扼守江淮膏腴之地,阻断上游江道,实在是心头之患。他东府军实力强悍,兵马众多,又有凶猛火器。即便是王爷,想要战而胜之,恐也要费一番周折。王爷说是也不是?”桓玄缓缓坐下,端起酒杯干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良策助我破之?”王绪躬身道:“不敢说良策,只是尽力为楚王所想,或许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桓玄沉声道:“仲业,你倘若能助我破之,我必有重酬。”王绪拱手道:“不敢,只希望能让楚王成就大事,其他无所求。”桓玄哈哈大笑道:“高风亮节。不妨说说里的计策。”王绪道:“我要为王爷举荐一人,此人可助王爷成事。”桓玄微笑道:“是谁?”王绪沉声道:“颍川庾氏家主庾冲。”桓玄皱眉道:“是他?他能有什么本事?颍川庾氏……唔……未必肯真心助我。”王绪微笑道:“王爷是担心当年大司马和庾氏之间的恩怨会有影响是么?大可不必。那庾冲早已表态,不计前嫌,愿为楚王效命。”桓玄沉吟道:“即便如此,庾冲此人,我略有耳闻,此人并无才能,恐不堪用。”王绪道:“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可知他是什么人?”桓玄道:“何意?”王绪低声道:“庾冲有个亲姐叫做庾冰柔,嫁给周澈为妻。据我所知,那周澈乃徐州都督府大都督,李徽任命其为青州别驾。那可是李徽的左膀右臂,还是李徽的结义兄长呢。”桓玄一愣,默念周澈的名字,忽然间叫道:“周澈……我知道他。我知道他。那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当年堂兄桓序为人所杀,便是这个叫周澈的是凶手。我桓氏追捕他多年,不见其踪,以为他死了。果然,他还活着。应该就是他。”王绪缓缓点头道:“正是此人。不过,楚王需得放下恩怨,这周澈乃是破李徽的关键人物。此人可是李徽身边绝对的核心人物,李徽待他亲如骨肉,任何秘密都不会瞒他。只要控制住了他,不光可知徐州火器之秘,徐州军情秘密也一切皆知,一览无余。而且,可以挟持此人,令李徽就范。”桓玄神色惊喜,若能得知徐州火器之秘,那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也是可同李徽抗衡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借庾冲之手,想办法控制周澈?那庾冲怎肯这么做?那可是他姐夫。”王绪呵呵笑道:“王爷放心,庾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王爷给他点脸色,他必匍匐在王爷脚下。他庾氏如今什么都不是,正积极的寻找机会呢。这不,若不是他去求我通融,我还想不到可借助于他,助力王爷呢。庾冲跟周澈之间可不亲密,否则他为何不在徐州,却在京城呢?庾冲根本不受李徽周澈等人待见。”桓玄微微点头,又问:“可是,又如何能够控制周澈呢?难道让庾冲前去劝降?恐怕不是个好办法。”王绪呵呵一笑,轻声在桓玄耳边嘀咕了几句。笑道:“王爷,若依此计,则事必成。我已经和庾冲商议过了,他对此计表示同意。愿意为王爷效力。”桓玄缓缓点头,面露喜色道:“好,若此计成功,仲业,你将是首功之人,我必重赏你。你明日便让庾冲来见我。不不,今晚就让他动身前来,我在这里等着他来。”王绪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桓玄喝光了一杯酒,正欲招手叫那领舞的女子上前侍奉。却见一名贴身管事从殿门口屏风处走来,快步来到桓玄座前行礼。“王爷,王绪在

外求见。”

桓玄皱眉道:“他怎么来了?叫他进来。”管事出门,不久后引着王绪进来。桓玄命歌舞退去,站起身来。王绪上前长鞠到地,向桓玄行礼。“王绪拜见楚王。”桓玄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你怎么来了?京城有事么?”王绪忙道:“京城无事,今日薄雪,天气寒冷,我怕楚王受不得我建康的寒冷天气,故而准备了一千斤香饼亲自押送起来。”香饼是一种取暖的煤炭,和那些烟熏火燎的石炭相比,是经过了破碎精选加入香料之后的上等煤炭。做成饼状,取暖效果极好。燃烧时还散发香气。^x-x.k`s^g?.+c¨o¢m/价格昂贵之极,只有豪族之家才用得起,而且紧缺之极,不易买到。桓玄呵呵笑道:“仲业兄有心了。多谢多谢。这等事怎劳仲业亲自前来?”王绪笑道:“为楚王效劳,实乃仲业之荣幸。楚王安好,乃万民之福。”桓玄指着王绪笑道:“呵呵,你定有其他的事要说是不是?不妨直说。”王绪拱手道:“楚王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下官心思。下官确实有事前来。”桓玄沉吟道:“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兑现诺言,想要我遵守承诺?你为尚书仆射之事,我很快兑现,你且稍安勿躁。”王绪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王爷误会了。”桓玄笑道:“不为此事,所为何事?”王绪沉声道:“我是为楚王解忧而来。仲业知道,王爷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仲业无时无刻不为王爷思虑此事,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桓玄呵呵笑道:“我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呵呵,那是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我有隐忧,烦请你告知于我。”王绪微笑道:“王爷何必遮掩。如今王爷掌控大局,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容易。王爷欲成大事,却不得不忌惮徐州李徽等人。李徽势大,若其反目,岂非为王爷之患?”桓玄一愣,冷笑道:“李徽?本王可不惧他。”王绪微笑道:“王爷自然是不惧他的。但他坐拥徐州之地,扼守江淮膏腴之地,阻断上游江道,实在是心头之患。他东府军实力强悍,兵马众多,又有凶猛火器。即便是王爷,想要战而胜之,恐也要费一番周折。王爷说是也不是?”桓玄缓缓坐下,端起酒杯干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良策助我破之?”王绪躬身道:“不敢说良策,只是尽力为楚王所想,或许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桓玄沉声道:“仲业,你倘若能助我破之,我必有重酬。”王绪拱手道:“不敢,只希望能让楚王成就大事,其他无所求。”桓玄哈哈大笑道:“高风亮节。不妨说说里的计策。”王绪道:“我要为王爷举荐一人,此人可助王爷成事。”桓玄微笑道:“是谁?”王绪沉声道:“颍川庾氏家主庾冲。”桓玄皱眉道:“是他?他能有什么本事?颍川庾氏……唔……未必肯真心助我。”王绪微笑道:“王爷是担心当年大司马和庾氏之间的恩怨会有影响是么?大可不必。那庾冲早已表态,不计前嫌,愿为楚王效命。”桓玄沉吟道:“即便如此,庾冲此人,我略有耳闻,此人并无才能,恐不堪用。”王绪道:“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可知他是什么人?”桓玄道:“何意?”王绪低声道:“庾冲有个亲姐叫做庾冰柔,嫁给周澈为妻。据我所知,那周澈乃徐州都督府大都督,李徽任命其为青州别驾。那可是李徽的左膀右臂,还是李徽的结义兄长呢。”桓玄一愣,默念周澈的名字,忽然间叫道:“周澈……我知道他。我知道他。那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当年堂兄桓序为人所杀,便是这个叫周澈的是凶手。我桓氏追捕他多年,不见其踪,以为他死了。果然,他还活着。应该就是他。”王绪缓缓点头道:“正是此人。不过,楚王需得放下恩怨,这周澈乃是破李徽的关键人物。此人可是李徽身边绝对的核心人物,李徽待他亲如骨肉,任何秘密都不会瞒他。只要控制住了他,不光可知徐州火器之秘,徐州军情秘密也一切皆知,一览无余。而且,可以挟持此人,令李徽就范。”桓玄神色惊喜,若能得知徐州火器之秘,那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也是可同李徽抗衡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借庾冲之手,想办法控制周澈?那庾冲怎肯这么做?那可是他姐夫。”王绪呵呵笑道:“王爷放心,庾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王爷给他点脸色,他必匍匐在王爷脚下。他庾氏如今什么都不是,正积极的寻找机会呢。这不,若不是他去求我通融,我还想不到可借助于他,助力王爷呢。庾冲跟周澈之间可不亲密,否则他为何不在徐州,却在京城呢?庾冲根本不受李徽周澈等人待见。”桓玄微微点头,又问:“可是,又如何能够控制周澈呢?难道让庾冲前去劝降?恐怕不是个好办法。”王绪呵呵一笑,轻声在桓玄耳边嘀咕了几句。笑道:“王爷,若依此计,则事必成。我已经和庾冲商议过了,他对此计表示同意。愿意为王爷效力。”桓玄缓缓点头,面露喜色道:“好,若此计成功,仲

业,你将是首功之人,我必重赏你。你明日便让庾冲来见我。不不,今晚就让他动身前来,我在这里等着他来。”

王绪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桓玄喝光了一杯酒,正欲招手叫那领舞的女子上前侍奉。却见一名贴身管事从殿门口屏风处走来,快步来到桓玄座前行礼。“王爷,王绪在外求见。”桓玄皱眉道:“他怎么来了?叫他进来。”管事出门,不久后引着王绪进来。桓玄命歌舞退去,站起身来。王绪上前长鞠到地,向桓玄行礼。“王绪拜见楚王。”桓玄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你怎么来了?京城有事么?”王绪忙道:“京城无事,今日薄雪,天气寒冷,我怕楚王受不得我建康的寒冷天气,故而准备了一千斤香饼亲自押送起来。”香饼是一种取暖的煤炭,和那些烟熏火燎的石炭相比,是经过了破碎精选加入香料之后的上等煤炭。做成饼状,取暖效果极好。燃烧时还散发香气。价格昂贵之极,只有豪族之家才用得起,而且紧缺之极,不易买到。桓玄呵呵笑道:“仲业兄有心了。多谢多谢。这等事怎劳仲业亲自前来?”王绪笑道:“为楚王效劳,实乃仲业之荣幸。楚王安好,乃万民之福。”桓玄指着王绪笑道:“呵呵,你定有其他的事要说是不是?不妨直说。”王绪拱手道:“楚王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下官心思。下官确实有事前来。”桓玄沉吟道:“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兑现诺言,想要我遵守承诺?你为尚书仆射之事,我很快兑现,你且稍安勿躁。”王绪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王爷误会了。”桓玄笑道:“不为此事,所为何事?”王绪沉声道:“我是为楚王解忧而来。仲业知道,王爷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仲业无时无刻不为王爷思虑此事,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桓玄呵呵笑道:“我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呵呵,那是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我有隐忧,烦请你告知于我。”王绪微笑道:“王爷何必遮掩。如今王爷掌控大局,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容易。王爷欲成大事,却不得不忌惮徐州李徽等人。李徽势大,若其反目,岂非为王爷之患?”桓玄一愣,冷笑道:“李徽?本王可不惧他。”王绪微笑道:“王爷自然是不惧他的。但他坐拥徐州之地,扼守江淮膏腴之地,阻断上游江道,实在是心头之患。他东府军实力强悍,兵马众多,又有凶猛火器。即便是王爷,想要战而胜之,恐也要费一番周折。王爷说是也不是?”桓玄缓缓坐下,端起酒杯干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良策助我破之?”王绪躬身道:“不敢说良策,只是尽力为楚王所想,或许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桓玄沉声道:“仲业,你倘若能助我破之,我必有重酬。”王绪拱手道:“不敢,只希望能让楚王成就大事,其他无所求。”桓玄哈哈大笑道:“高风亮节。不妨说说里的计策。”王绪道:“我要为王爷举荐一人,此人可助王爷成事。”桓玄微笑道:“是谁?”王绪沉声道:“颍川庾氏家主庾冲。”桓玄皱眉道:“是他?他能有什么本事?颍川庾氏……唔……未必肯真心助我。”王绪微笑道:“王爷是担心当年大司马和庾氏之间的恩怨会有影响是么?大可不必。那庾冲早已表态,不计前嫌,愿为楚王效命。”桓玄沉吟道:“即便如此,庾冲此人,我略有耳闻,此人并无才能,恐不堪用。”王绪道:“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可知他是什么人?”桓玄道:“何意?”王绪低声道:“庾冲有个亲姐叫做庾冰柔,嫁给周澈为妻。据我所知,那周澈乃徐州都督府大都督,李徽任命其为青州别驾。那可是李徽的左膀右臂,还是李徽的结义兄长呢。”桓玄一愣,默念周澈的名字,忽然间叫道:“周澈……我知道他。我知道他。那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当年堂兄桓序为人所杀,便是这个叫周澈的是凶手。我桓氏追捕他多年,不见其踪,以为他死了。果然,他还活着。应该就是他。”王绪缓缓点头道:“正是此人。不过,楚王需得放下恩怨,这周澈乃是破李徽的关键人物。此人可是李徽身边绝对的核心人物,李徽待他亲如骨肉,任何秘密都不会瞒他。只要控制住了他,不光可知徐州火器之秘,徐州军情秘密也一切皆知,一览无余。而且,可以挟持此人,令李徽就范。”桓玄神色惊喜,若能得知徐州火器之秘,那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也是可同李徽抗衡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借庾冲之手,想办法控制周澈?那庾冲怎肯这么做?那可是他姐夫。”王绪呵呵笑道:“王爷放心,庾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王爷给他点脸色,他必匍匐在王爷脚下。他庾氏如今什么都不是,正积极的寻找机会呢。这不,若不是他去求我通融,我还想不到可借助于他,助力王爷呢。庾冲跟周澈之间可不亲密,否则他为何不在徐州,却在京城呢?庾冲根本不受李徽周澈等人待见。”桓玄微微点头,又问:“可是,又如何能够控制周澈

呢?难道让庾冲前去劝降?恐怕不是个好办法。”

王绪呵呵一笑,轻声在桓玄耳边嘀咕了几句。笑道:“王爷,若依此计,则事必成。我已经和庾冲商议过了,他对此计表示同意。愿意为王爷效力。”桓玄缓缓点头,面露喜色道:“好,若此计成功,仲业,你将是首功之人,我必重赏你。你明日便让庾冲来见我。不不,今晚就让他动身前来,我在这里等着他来。”王绪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桓玄喝光了一杯酒,正欲招手叫那领舞的女子上前侍奉。却见一名贴身管事从殿门口屏风处走来,快步来到桓玄座前行礼。“王爷,王绪在外求见。”桓玄皱眉道:“他怎么来了?叫他进来。”管事出门,不久后引着王绪进来。桓玄命歌舞退去,站起身来。王绪上前长鞠到地,向桓玄行礼。“王绪拜见楚王。”桓玄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你怎么来了?京城有事么?”王绪忙道:“京城无事,今日薄雪,天气寒冷,我怕楚王受不得我建康的寒冷天气,故而准备了一千斤香饼亲自押送起来。”香饼是一种取暖的煤炭,和那些烟熏火燎的石炭相比,是经过了破碎精选加入香料之后的上等煤炭。做成饼状,取暖效果极好。燃烧时还散发香气。价格昂贵之极,只有豪族之家才用得起,而且紧缺之极,不易买到。桓玄呵呵笑道:“仲业兄有心了。多谢多谢。这等事怎劳仲业亲自前来?”王绪笑道:“为楚王效劳,实乃仲业之荣幸。楚王安好,乃万民之福。”桓玄指着王绪笑道:“呵呵,你定有其他的事要说是不是?不妨直说。”王绪拱手道:“楚王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下官心思。下官确实有事前来。”桓玄沉吟道:“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兑现诺言,想要我遵守承诺?你为尚书仆射之事,我很快兑现,你且稍安勿躁。”王绪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王爷误会了。”桓玄笑道:“不为此事,所为何事?”王绪沉声道:“我是为楚王解忧而来。仲业知道,王爷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仲业无时无刻不为王爷思虑此事,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桓玄呵呵笑道:“我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呵呵,那是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我有隐忧,烦请你告知于我。”王绪微笑道:“王爷何必遮掩。如今王爷掌控大局,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容易。王爷欲成大事,却不得不忌惮徐州李徽等人。李徽势大,若其反目,岂非为王爷之患?”桓玄一愣,冷笑道:“李徽?本王可不惧他。”王绪微笑道:“王爷自然是不惧他的。但他坐拥徐州之地,扼守江淮膏腴之地,阻断上游江道,实在是心头之患。他东府军实力强悍,兵马众多,又有凶猛火器。即便是王爷,想要战而胜之,恐也要费一番周折。王爷说是也不是?”桓玄缓缓坐下,端起酒杯干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良策助我破之?”王绪躬身道:“不敢说良策,只是尽力为楚王所想,或许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桓玄沉声道:“仲业,你倘若能助我破之,我必有重酬。”王绪拱手道:“不敢,只希望能让楚王成就大事,其他无所求。”桓玄哈哈大笑道:“高风亮节。不妨说说里的计策。”王绪道:“我要为王爷举荐一人,此人可助王爷成事。”桓玄微笑道:“是谁?”王绪沉声道:“颍川庾氏家主庾冲。”桓玄皱眉道:“是他?他能有什么本事?颍川庾氏……唔……未必肯真心助我。”王绪微笑道:“王爷是担心当年大司马和庾氏之间的恩怨会有影响是么?大可不必。那庾冲早已表态,不计前嫌,愿为楚王效命。”桓玄沉吟道:“即便如此,庾冲此人,我略有耳闻,此人并无才能,恐不堪用。”王绪道:“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可知他是什么人?”桓玄道:“何意?”王绪低声道:“庾冲有个亲姐叫做庾冰柔,嫁给周澈为妻。据我所知,那周澈乃徐州都督府大都督,李徽任命其为青州别驾。那可是李徽的左膀右臂,还是李徽的结义兄长呢。”桓玄一愣,默念周澈的名字,忽然间叫道:“周澈……我知道他。我知道他。那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当年堂兄桓序为人所杀,便是这个叫周澈的是凶手。我桓氏追捕他多年,不见其踪,以为他死了。果然,他还活着。应该就是他。”王绪缓缓点头道:“正是此人。不过,楚王需得放下恩怨,这周澈乃是破李徽的关键人物。此人可是李徽身边绝对的核心人物,李徽待他亲如骨肉,任何秘密都不会瞒他。只要控制住了他,不光可知徐州火器之秘,徐州军情秘密也一切皆知,一览无余。而且,可以挟持此人,令李徽就范。”桓玄神色惊喜,若能得知徐州火器之秘,那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也是可同李徽抗衡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借庾冲之手,想办法控制周澈?那庾冲怎肯这么做?那可是他姐夫。”王绪呵呵笑道:“王爷放心,庾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王爷给他点脸色,他必匍匐在王爷脚下。他庾氏

如今什么都不是,正积极的寻找机会呢。这不,若不是他去求我通融,我还想不到可借助于他,助力王爷呢。庾冲跟周澈之间可不亲密,否则他为何不在徐州,却在京城呢?庾冲根本不受李徽周澈等人待见。”

桓玄微微点头,又问:“可是,又如何能够控制周澈呢?难道让庾冲前去劝降?恐怕不是个好办法。”王绪呵呵一笑,轻声在桓玄耳边嘀咕了几句。笑道:“王爷,若依此计,则事必成。我已经和庾冲商议过了,他对此计表示同意。愿意为王爷效力。”桓玄缓缓点头,面露喜色道:“好,若此计成功,仲业,你将是首功之人,我必重赏你。你明日便让庾冲来见我。不不,今晚就让他动身前来,我在这里等着他来。”王绪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桓玄喝光了一杯酒,正欲招手叫那领舞的女子上前侍奉。却见一名贴身管事从殿门口屏风处走来,快步来到桓玄座前行礼。“王爷,王绪在外求见。”桓玄皱眉道:“他怎么来了?叫他进来。”管事出门,不久后引着王绪进来。桓玄命歌舞退去,站起身来。王绪上前长鞠到地,向桓玄行礼。“王绪拜见楚王。”桓玄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你怎么来了?京城有事么?”王绪忙道:“京城无事,今日薄雪,天气寒冷,我怕楚王受不得我建康的寒冷天气,故而准备了一千斤香饼亲自押送起来。”香饼是一种取暖的煤炭,和那些烟熏火燎的石炭相比,是经过了破碎精选加入香料之后的上等煤炭。做成饼状,取暖效果极好。燃烧时还散发香气。价格昂贵之极,只有豪族之家才用得起,而且紧缺之极,不易买到。桓玄呵呵笑道:“仲业兄有心了。多谢多谢。这等事怎劳仲业亲自前来?”王绪笑道:“为楚王效劳,实乃仲业之荣幸。楚王安好,乃万民之福。”桓玄指着王绪笑道:“呵呵,你定有其他的事要说是不是?不妨直说。”王绪拱手道:“楚王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下官心思。下官确实有事前来。”桓玄沉吟道:“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兑现诺言,想要我遵守承诺?你为尚书仆射之事,我很快兑现,你且稍安勿躁。”王绪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王爷误会了。”桓玄笑道:“不为此事,所为何事?”王绪沉声道:“我是为楚王解忧而来。仲业知道,王爷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仲业无时无刻不为王爷思虑此事,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桓玄呵呵笑道:“我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呵呵,那是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我有隐忧,烦请你告知于我。”王绪微笑道:“王爷何必遮掩。如今王爷掌控大局,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容易。王爷欲成大事,却不得不忌惮徐州李徽等人。李徽势大,若其反目,岂非为王爷之患?”桓玄一愣,冷笑道:“李徽?本王可不惧他。”王绪微笑道:“王爷自然是不惧他的。但他坐拥徐州之地,扼守江淮膏腴之地,阻断上游江道,实在是心头之患。他东府军实力强悍,兵马众多,又有凶猛火器。即便是王爷,想要战而胜之,恐也要费一番周折。王爷说是也不是?”桓玄缓缓坐下,端起酒杯干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良策助我破之?”王绪躬身道:“不敢说良策,只是尽力为楚王所想,或许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桓玄沉声道:“仲业,你倘若能助我破之,我必有重酬。”王绪拱手道:“不敢,只希望能让楚王成就大事,其他无所求。”桓玄哈哈大笑道:“高风亮节。不妨说说里的计策。”王绪道:“我要为王爷举荐一人,此人可助王爷成事。”桓玄微笑道:“是谁?”王绪沉声道:“颍川庾氏家主庾冲。”桓玄皱眉道:“是他?他能有什么本事?颍川庾氏……唔……未必肯真心助我。”王绪微笑道:“王爷是担心当年大司马和庾氏之间的恩怨会有影响是么?大可不必。那庾冲早已表态,不计前嫌,愿为楚王效命。”桓玄沉吟道:“即便如此,庾冲此人,我略有耳闻,此人并无才能,恐不堪用。”王绪道:“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可知他是什么人?”桓玄道:“何意?”王绪低声道:“庾冲有个亲姐叫做庾冰柔,嫁给周澈为妻。据我所知,那周澈乃徐州都督府大都督,李徽任命其为青州别驾。那可是李徽的左膀右臂,还是李徽的结义兄长呢。”桓玄一愣,默念周澈的名字,忽然间叫道:“周澈……我知道他。我知道他。那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当年堂兄桓序为人所杀,便是这个叫周澈的是凶手。我桓氏追捕他多年,不见其踪,以为他死了。果然,他还活着。应该就是他。”王绪缓缓点头道:“正是此人。不过,楚王需得放下恩怨,这周澈乃是破李徽的关键人物。此人可是李徽身边绝对的核心人物,李徽待他亲如骨肉,任何秘密都不会瞒他。只要控制住了他,不光可知徐州火器之秘,徐州军情秘密也一切皆知,一览无余。而且,可以挟持此人,令李徽就范。”桓玄神色惊喜,若能得知徐州火

器之秘,那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也是可同李徽抗衡的关键。

“你的意思是,借庾冲之手,想办法控制周澈?那庾冲怎肯这么做?那可是他姐夫。”王绪呵呵笑道:“王爷放心,庾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王爷给他点脸色,他必匍匐在王爷脚下。他庾氏如今什么都不是,正积极的寻找机会呢。这不,若不是他去求我通融,我还想不到可借助于他,助力王爷呢。庾冲跟周澈之间可不亲密,否则他为何不在徐州,却在京城呢?庾冲根本不受李徽周澈等人待见。”桓玄微微点头,又问:“可是,又如何能够控制周澈呢?难道让庾冲前去劝降?恐怕不是个好办法。”王绪呵呵一笑,轻声在桓玄耳边嘀咕了几句。笑道:“王爷,若依此计,则事必成。我已经和庾冲商议过了,他对此计表示同意。愿意为王爷效力。”桓玄缓缓点头,面露喜色道:“好,若此计成功,仲业,你将是首功之人,我必重赏你。你明日便让庾冲来见我。不不,今晚就让他动身前来,我在这里等着他来。”王绪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桓玄喝光了一杯酒,正欲招手叫那领舞的女子上前侍奉。却见一名贴身管事从殿门口屏风处走来,快步来到桓玄座前行礼。“王爷,王绪在外求见。”桓玄皱眉道:“他怎么来了?叫他进来。”管事出门,不久后引着王绪进来。桓玄命歌舞退去,站起身来。王绪上前长鞠到地,向桓玄行礼。“王绪拜见楚王。”桓玄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你怎么来了?京城有事么?”王绪忙道:“京城无事,今日薄雪,天气寒冷,我怕楚王受不得我建康的寒冷天气,故而准备了一千斤香饼亲自押送起来。”香饼是一种取暖的煤炭,和那些烟熏火燎的石炭相比,是经过了破碎精选加入香料之后的上等煤炭。做成饼状,取暖效果极好。燃烧时还散发香气。价格昂贵之极,只有豪族之家才用得起,而且紧缺之极,不易买到。桓玄呵呵笑道:“仲业兄有心了。多谢多谢。这等事怎劳仲业亲自前来?”王绪笑道:“为楚王效劳,实乃仲业之荣幸。楚王安好,乃万民之福。”桓玄指着王绪笑道:“呵呵,你定有其他的事要说是不是?不妨直说。”王绪拱手道:“楚王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下官心思。下官确实有事前来。”桓玄沉吟道:“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兑现诺言,想要我遵守承诺?你为尚书仆射之事,我很快兑现,你且稍安勿躁。”王绪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王爷误会了。”桓玄笑道:“不为此事,所为何事?”王绪沉声道:“我是为楚王解忧而来。仲业知道,王爷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仲业无时无刻不为王爷思虑此事,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桓玄呵呵笑道:“我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呵呵,那是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我有隐忧,烦请你告知于我。”王绪微笑道:“王爷何必遮掩。如今王爷掌控大局,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容易。王爷欲成大事,却不得不忌惮徐州李徽等人。李徽势大,若其反目,岂非为王爷之患?”桓玄一愣,冷笑道:“李徽?本王可不惧他。”王绪微笑道:“王爷自然是不惧他的。但他坐拥徐州之地,扼守江淮膏腴之地,阻断上游江道,实在是心头之患。他东府军实力强悍,兵马众多,又有凶猛火器。即便是王爷,想要战而胜之,恐也要费一番周折。王爷说是也不是?”桓玄缓缓坐下,端起酒杯干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良策助我破之?”王绪躬身道:“不敢说良策,只是尽力为楚王所想,或许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桓玄沉声道:“仲业,你倘若能助我破之,我必有重酬。”王绪拱手道:“不敢,只希望能让楚王成就大事,其他无所求。”桓玄哈哈大笑道:“高风亮节。不妨说说里的计策。”王绪道:“我要为王爷举荐一人,此人可助王爷成事。”桓玄微笑道:“是谁?”王绪沉声道:“颍川庾氏家主庾冲。”桓玄皱眉道:“是他?他能有什么本事?颍川庾氏……唔……未必肯真心助我。”王绪微笑道:“王爷是担心当年大司马和庾氏之间的恩怨会有影响是么?大可不必。那庾冲早已表态,不计前嫌,愿为楚王效命。”桓玄沉吟道:“即便如此,庾冲此人,我略有耳闻,此人并无才能,恐不堪用。”王绪道:“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可知他是什么人?”桓玄道:“何意?”王绪低声道:“庾冲有个亲姐叫做庾冰柔,嫁给周澈为妻。据我所知,那周澈乃徐州都督府大都督,李徽任命其为青州别驾。那可是李徽的左膀右臂,还是李徽的结义兄长呢。”桓玄一愣,默念周澈的名字,忽然间叫道:“周澈……我知道他。我知道他。那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当年堂兄桓序为人所杀,便是这个叫周澈的是凶手。我桓氏追捕他多年,不见其踪,以为他死了。果然,他还活着。应该就是他。”王绪缓缓点头道:“正是此人。不过,楚王需得放下恩怨,这

周澈乃是破李徽的关键人物。此人可是李徽身边绝对的核心人物,李徽待他亲如骨肉,任何秘密都不会瞒他。只要控制住了他,不光可知徐州火器之秘,徐州军情秘密也一切皆知,一览无余。而且,可以挟持此人,令李徽就范。”

桓玄神色惊喜,若能得知徐州火器之秘,那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也是可同李徽抗衡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借庾冲之手,想办法控制周澈?那庾冲怎肯这么做?那可是他姐夫。”王绪呵呵笑道:“王爷放心,庾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王爷给他点脸色,他必匍匐在王爷脚下。他庾氏如今什么都不是,正积极的寻找机会呢。这不,若不是他去求我通融,我还想不到可借助于他,助力王爷呢。庾冲跟周澈之间可不亲密,否则他为何不在徐州,却在京城呢?庾冲根本不受李徽周澈等人待见。”桓玄微微点头,又问:“可是,又如何能够控制周澈呢?难道让庾冲前去劝降?恐怕不是个好办法。”王绪呵呵一笑,轻声在桓玄耳边嘀咕了几句。笑道:“王爷,若依此计,则事必成。我已经和庾冲商议过了,他对此计表示同意。愿意为王爷效力。”桓玄缓缓点头,面露喜色道:“好,若此计成功,仲业,你将是首功之人,我必重赏你。你明日便让庾冲来见我。不不,今晚就让他动身前来,我在这里等着他来。”王绪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桓玄喝光了一杯酒,正欲招手叫那领舞的女子上前侍奉。却见一名贴身管事从殿门口屏风处走来,快步来到桓玄座前行礼。“王爷,王绪在外求见。”桓玄皱眉道:“他怎么来了?叫他进来。”管事出门,不久后引着王绪进来。桓玄命歌舞退去,站起身来。王绪上前长鞠到地,向桓玄行礼。“王绪拜见楚王。”桓玄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你怎么来了?京城有事么?”王绪忙道:“京城无事,今日薄雪,天气寒冷,我怕楚王受不得我建康的寒冷天气,故而准备了一千斤香饼亲自押送起来。”香饼是一种取暖的煤炭,和那些烟熏火燎的石炭相比,是经过了破碎精选加入香料之后的上等煤炭。做成饼状,取暖效果极好。燃烧时还散发香气。价格昂贵之极,只有豪族之家才用得起,而且紧缺之极,不易买到。桓玄呵呵笑道:“仲业兄有心了。多谢多谢。这等事怎劳仲业亲自前来?”王绪笑道:“为楚王效劳,实乃仲业之荣幸。楚王安好,乃万民之福。”桓玄指着王绪笑道:“呵呵,你定有其他的事要说是不是?不妨直说。”王绪拱手道:“楚王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下官心思。下官确实有事前来。”桓玄沉吟道:“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兑现诺言,想要我遵守承诺?你为尚书仆射之事,我很快兑现,你且稍安勿躁。”王绪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王爷误会了。”桓玄笑道:“不为此事,所为何事?”王绪沉声道:“我是为楚王解忧而来。仲业知道,王爷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仲业无时无刻不为王爷思虑此事,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桓玄呵呵笑道:“我心中最大的隐忧之事?呵呵,那是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我有隐忧,烦请你告知于我。”王绪微笑道:“王爷何必遮掩。如今王爷掌控大局,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容易。王爷欲成大事,却不得不忌惮徐州李徽等人。李徽势大,若其反目,岂非为王爷之患?”桓玄一愣,冷笑道:“李徽?本王可不惧他。”王绪微笑道:“王爷自然是不惧他的。但他坐拥徐州之地,扼守江淮膏腴之地,阻断上游江道,实在是心头之患。他东府军实力强悍,兵马众多,又有凶猛火器。即便是王爷,想要战而胜之,恐也要费一番周折。王爷说是也不是?”桓玄缓缓坐下,端起酒杯干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良策助我破之?”王绪躬身道:“不敢说良策,只是尽力为楚王所想,或许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桓玄沉声道:“仲业,你倘若能助我破之,我必有重酬。”王绪拱手道:“不敢,只希望能让楚王成就大事,其他无所求。”桓玄哈哈大笑道:“高风亮节。不妨说说里的计策。”王绪道:“我要为王爷举荐一人,此人可助王爷成事。”桓玄微笑道:“是谁?”王绪沉声道:“颍川庾氏家主庾冲。”桓玄皱眉道:“是他?他能有什么本事?颍川庾氏……唔……未必肯真心助我。”王绪微笑道:“王爷是担心当年大司马和庾氏之间的恩怨会有影响是么?大可不必。那庾冲早已表态,不计前嫌,愿为楚王效命。”桓玄沉吟道:“即便如此,庾冲此人,我略有耳闻,此人并无才能,恐不堪用。”王绪道:“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可知他是什么人?”桓玄道:“何意?”王绪低声道:“庾冲有个亲姐叫做庾冰柔,嫁给周澈为妻。据我所知,那周澈乃徐州都督府大都督,李徽任命其为青州别驾。那可是李徽的左膀右臂,还是李徽的结义兄长呢。”桓玄一愣,默念周澈的名字,忽

然间叫道:“周澈……我知道他。我知道他。那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当年堂兄桓序为人所杀,便是这个叫周澈的是凶手。我桓氏追捕他多年,不见其踪,以为他死了。果然,他还活着。应该就是他。”

王绪缓缓点头道:“正是此人。不过,楚王需得放下恩怨,这周澈乃是破李徽的关键人物。此人可是李徽身边绝对的核心人物,李徽待他亲如骨肉,任何秘密都不会瞒他。只要控制住了他,不光可知徐州火器之秘,徐州军情秘密也一切皆知,一览无余。而且,可以挟持此人,令李徽就范。”桓玄神色惊喜,若能得知徐州火器之秘,那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也是可同李徽抗衡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借庾冲之手,想办法控制周澈?那庾冲怎肯这么做?那可是他姐夫。”王绪呵呵笑道:“王爷放心,庾冲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王爷给他点脸色,他必匍匐在王爷脚下。他庾氏如今什么都不是,正积极的寻找机会呢。这不,若不是他去求我通融,我还想不到可借助于他,助力王爷呢。庾冲跟周澈之间可不亲密,否则他为何不在徐州,却在京城呢?庾冲根本不受李徽周澈等人待见。”桓玄微微点头,又问:“可是,又如何能够控制周澈呢?难道让庾冲前去劝降?恐怕不是个好办法。”王绪呵呵一笑,轻声在桓玄耳边嘀咕了几句。笑道:“王爷,若依此计,则事必成。我已经和庾冲商议过了,他对此计表示同意。愿意为王爷效力。”桓玄缓缓点头,面露喜色道:“好,若此计成功,仲业,你将是首功之人,我必重赏你。你明日便让庾冲来见我。不不,今晚就让他动身前来,我在这里等着他来。”王绪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