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豆腐 作品

第12章 壁咚,霸道表白

“唉。”

秦月柔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叹了一口气。

“夫人何故叹气?如此一来,不就应该是我们旁系入主龙家,从而掌握龙家吗?”陆云不解。

秦月柔没有说话,而是看了陆云一眼,目光复杂难明。

一首关注秦月柔的陆云,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一个莫名的念头,忽然充满了陆云的脑海。

“夫人……”

“您该不会是觉得,旁系入主龙家之后,你的身份到明面上,就和我再也没有一点点机会吧……??”

陆云说着,上前一步,抓住了秦月柔的玉臂。

虽然这个想法特别自恋,但是这可能也是秦月柔唯一不开心的点了。

不然所有的事态发展都有利于她,她没有道理唉声叹气。

而秦月柔被陆云抓住玉臂,身子猛地一颤,如被惊雷劈中般僵在原地。

她垂眸避开陆云灼灼目光,袖中指尖却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红痕:“你……你放肆!”

话虽严厉,声线却比平日低了三分,尾音几不可闻地发颤。

陆云见她耳尖泛红,心中愈发笃定,索性更近一步,将她逼至密室石墙角落。

秦月柔嗅到他身上清冽的松香,想起两年前灵魂交融时那抹让她心悸的温暖,指尖掐得更深,偏生口中仍硬撑:

“旁系入主主脉乃家族大事,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还不放手!”

“胡言乱语?”

陆云低笑一声,指腹轻轻摩挲她腕间淡青色脉门。

“我却瞧着,夫人每次与我接触之时,这脉门,便跳得格外快些。”

他话音未落,便觉掌下肌肤烫得惊人,秦月柔如被火灼般猛地抽手,却因退无可退,后腰抵上冰凉石墙,发出闷响。

“住……住口!”

秦月柔扬起纤手欲打,却在触及他脸庞时骤然转势,指尖掠过他眉骨便无力滑落。

“你……你我之间本就……”她忽然咬住下唇,偏头望向密室顶梁,不再言语。

梁上蛛网在灵力波动中轻轻震颤,映得她眼底光影明灭不定。

陆云见她这般情状,忽觉心中柔软一片。

他抬手替她拂开额前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琉璃盏:

“夫人可知,为何我每日必来你的道场,看看你有没有出关?”秦月柔身子一僵,睫毛剧烈颤动,却仍不答话。

“因你这双眼睛,”陆云指尖划过她眼尾朱砂痣。

“它像极了我在凡人界见过的最清冽的寒潭月光。”

陆云指尖停在她眼尾朱砂痣上,微微摩挲。

“初见时,便惊觉天地间竟有这般绝色,让人哪怕隔着十里雾霭,也能一眼望穿红尘。”

他声音低哑下去,指腹顺着她脸颊轮廓滑至下颌。

“偏生这抹红痣,又似落在心尖的朱砂笔,每回见你蹙眉,便觉有人拿笔尖在我心口轻轻挠。”

秦月柔浑身发烫,偏头避开他灼灼目光,却撞进石墙上自己的倒影——双颊飞霞,眼波潋滟,哪还有半分平日冷若冰霜的大夫人模样。

她想呵斥他放肆,舌尖却像被蜜粘住,只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还记得在蓝星那天么?”陆云忽然贴近她耳畔,温热呼吸扫过颈侧:“在那时候,你也本就该为一体。”

他指尖勾起她一缕青丝,放在鼻尖轻嗅,“后来每回闭关,眼前总晃着你转身时衣袂扬起的弧度,比我见过的最灵动的灵蝶还要勾人。”

“陆云,你住口......”秦月柔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软得像团浸水的棉絮。

她伸手推他胸膛,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按在石墙上,掌心相贴处传来灼人温度。

抬眼时,正撞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那是比魔气更让人沉沦的漩涡。

“你以为我每日来瞧你闭关?”陆云指腹碾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我是怕这世间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误触了我的月光。”他忽然低头,在她惊呼声中咬住她耳垂。

“秦月柔,你这双眼睛早就勾走了我的三魂七魄,如今,还想装糊涂么?”

密室里的灵力灯突然明灭不定,光影在两人交缠的轮廓间游走。

秦月柔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陆云......”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你既知我这双眼睛像寒潭,就该知道潭底藏着多少......”话未说完,便被他用指尖轻轻按住嘴唇。

“我只要这抹月光肯照我。”他望着她眼底渐渐漫开的水光,便俯身而下,含住樱唇。

秦月柔的嘤咛声被吞入唇齿间,指尖在陆云后背攥出褶皱,却在他舌尖扫过贝齿时骤然松开,化作无力的推拒。

石墙上的灵力灯“噗”地熄灭,唯有穹顶缝隙漏下的月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织出银线。

她嗅到他发间残留的气息,混着松木焚香,竟比记忆中灵魂交融时更叫人眩晕。

腰间突然缠上的手臂让她更是目眩神迷。

明明有些狂暴不讲道理,此刻在她看来,竟然感觉温柔得像圈住幼兽的羽翼。

“傻子......”她终于在喘息间挤出半句话,指尖却主动勾住他后颈,将那声叹息揉进更深的亲吻里。

石墙外忽然传来夜枭啼鸣,惊得梁上蛛网簌簌颤动,她却在陆云掌心覆上心口时,听见自己压抑多年的心跳终于漫过理智的堤岸。

当琉璃盏突然自灭又重燃,映出秦月柔散落的发间沾着陆云的发带,她猛地推开他,背过身去整理衣襟。

“为何……”

“不可以……”秦月柔喉间哽着半句话,终是化作一声叹息。

“罢了。”她再次推开陆云,指尖掐诀打开密室暗门。

“三日后主脉灵堂开祭,你随我同去。”

话音未落,人己化作剑光掠出,唯有发间玉簪遗落地面,在石砖上滚出清越声响,恰似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境。

陆云捡起玉簪,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一笑。

“也好,见一见真正的大夫人,还有那个……未婚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