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收服少女军团
“不，莱奥，你这个混蛋，莱奥！”道格伯爵双手撑地，向后挪动着，满脸惶恐：“你对我的孙女做了什么？你竟然扭曲她的意志，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扭曲她的意志？”莱奥扭头看向卡洛琳：“喂，你爷爷说我扭曲你的意志，卡洛琳小姐，我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吗？”
“……没有。”卡洛琳忍受着怀表操控的钻心痛苦：“你从没有扭曲过我的意志，莱奥。”
“怎么可能，那……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会背叛我！”道格的后背靠到一块断墙上，双眼已经被红血丝完全覆盖：“卡洛琳，你是我的孙女，你是我的啊！我养大了你，你怎么能背叛我！”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定是这个男人，是这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他是不是威胁你了，给你下药了？没错一定是这样，莱奥，你这懦夫——”
“别开玩笑了！”卡洛琳咬着牙齿站起，用最冰冷的眼神看着道格：“不要把莱奥先生和你混作一谈，道格，莱奥给我的尊重是你从没有给过我的。”
“用肮脏手段控制我的，不是莱奥，而是你这卑劣龌龊的老东西。”
“什……什么……你竟然骂我……”道格失魂落魄地昂着头，紧接着表情逐渐狰狞，猛地攥住怀表：“那你就给我去死吧，卡洛琳，我以道格家族族长的名义下令，你——”
唰！
道格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他握着怀表的右手就被一条粉色的触手斩断。
血流若喷泉一样喷溅到高空。
“啊！！！啊！！痛，痛啊！！！”道格捂着断手的伤口在地上打滚，眼泪、鼻涕与鲜血混杂在一起：“痛啊！！”
触手嫌弃地把断手扔掉，把怀表捏着慢慢收回到芙蕾的袍子里，她朝莱奥昂起下巴：“主人，这个老东西实在太吵了，能不能把他杀掉。”
“交易的内容是只是帮你夺回怀表。”莱奥看向卡洛琳：“当然，如果你想要我帮你杀了他，这一次可以免费。”
“呼……”没了怀表的束缚，卡洛琳好多了，她长舒两口气：“嗯……如果可以，请留他一命吧，虽然他对我做的事情很过分，但是……他也确实从垃圾堆里捡到了我。”
“好，那就留他一命。”莱奥点点头，朝道格走去。
“你……你干什么……痛，好痛，好痛啊……”道格靠在墙上，卑微地祈求着原谅：“莱奥，莱奥伯爵，不，莱奥公爵大人，您别杀我，我还有用，我能帮你钳制别的贵族，我能帮你赚钱，对，我还有郁金香商会，我很有用的！”
“求求您，求求您啊！”
“然后让你这条毒蛇再找机会咬上我一口吗？”莱奥皱起眉头。
“不，大人，不，不会的，我会忠诚的，我会发誓！”道格挪动着身体，却感觉到身后有粘稠的液体。
他转过头，小女孩刚刚死去的妈妈，那没有瞑目的双眼正盯着他。
那双眼睛仿佛在说。
到你了，到你了。
“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是道格家的主人，我是北境的伯爵，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太难看了，道格。”莱奥已经来到他面前。
“求求您，求求您，莱奥大人，我……我可以做您的狗，求求您，放过我。”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这也是卡洛琳的愿望。”莱奥垂下眸子，不可视的触手从虚空中出现。
蠕动着攀上了道格的头颅。
“谢谢您，谢谢您，我一定会——啊！！！”
道格的话语被惨嚎声打断了。
那可以直接作用于灵体的不可视触手，钻入了道格的头颅中，找到了他的意识海，在里面疯狂的撕扯。
“道格，我会摧毁你全部的记忆，让你变成一个每天都被头痛煎熬的傻子，余生，你就在痛苦中忏悔吧。”
“不，啊，啊！求求您！莱奥！莱奥！”
道格在地面上打滚，仅剩那只手的手指不停抽搐。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一切记忆都在被剥离，被损毁，被破坏。
剧痛让他的身体不断抽搐，腥臊的黄色液体从笔挺的裤子里流出。
哀嚎声逐渐消失。
渐渐的，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道格。
道格是谁？
再次睁开眼睛，道格连这个两个字都忘了。
“嘿嘿，嘿嘿。”他傻笑着，用那只断手捂着脑袋，跑到散倒的商铺旁，对着掉在废墟中的浆糊状物大快朵颐：“嘿嘿，嘿嘿……”
“原来如此，这就是作用于灵体的力量，灾厄之虫应该也就是靠这种方法夺取宿主的控制权。”莱奥握握手掌，收回了不可视触手，算是了解了这个新能力的使用方式。
刺客对高阶超凡者的斩杀基本上完成，除了投降的几位以外，剩下的都身首异处。
黑骑军对叛军的镇压也渐入尾声，叛军崩溃的速度远远超过了莱奥的想象。
那接下来，就是往特尔斯克城堡赶了。
嗯，当然，还要对付那些拦路的虫子。
“莱奥，结束了吗？”卡莲抱着那小女孩走到他身旁。
“嗯，这边的事情结束了，该去公爵那里了。”莱奥看向卡莲怀中的女孩，那女孩正怯生生地看着他，两只眸子扑闪扑闪。
“卡莲，你先跟着刺客小姐们去城外的城堡遗址，这边太危险了。”
“不，让这个孩子去那边就好，我跟你一起去。”卡莲攥住莱奥的衣角。
“好了，贵族女，别耽误时间了。”芙蕾不耐烦地打个哈欠：“你只是个三阶的弱鸡，你去的话主人还得费心思保护你，拖油瓶！”
“……”听到这话，卡莲罕见地没有与她对喷，而是失落地点了点头：“好，莱奥，那我就先去城堡等你，你要回来，你保证！”
“我保证，卡莲。”
“我是认真的。”北境王女抬起头，倔强地盯着他：“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留在这个世界上。”
“卡莲……”莱奥深吸一口气，也郑重说道：“我会回来的，我保证。”
“好。”卡莲点点头，不再矫情，翻身上马，跟着刺客小姐们一起去往城堡遗址。
一直到卡莲的背影渐渐消失，莱奥才看向蓝发少女：“她就拜托你了，卡洛琳小姐，这笔交易的报酬我们稍后再谈。”
“好。”卡洛琳点点头，目光却一直盯着芙蕾。
准确说，是盯着芙蕾手里的怀表。
“奥~”芙蕾坏笑两声，把怀表递到了莱奥手里：“给，主人，刚刚的战利品。”
“嗯。”莱奥接过。
这下，不仅仅是卡洛琳，就连今天跟她一起来的刺客姐妹们，也都盯住了莱奥。
“就是这东西控制的你们啊。”莱奥握住怀表：“还真是个好东西呢。”
众位刺客目光中的希冀逐渐熄灭。
是啊，这可是能够控制一整支刺客部队的机会啊！
有哪一个野心家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从她们听从卡洛琳的呼唤过来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失望的打算。
或许，她们终生都只能够当别人的工具与奴隶。
充其量，也不过是从一个老一点的主人，换成了一个帅一点的，年轻一点的罢了。
卡洛琳也看着莱奥，蓝色的眸子深邃无比，嘴巴张开又合上，欲言又止。
她也不敢保证，莱奥在拥有那怀表之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是继续像以前一样，还是说……
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把自己用完之后，当成随手可丢的工具？
虽然以前的莱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那时的他，并没有拥有怀表。
人心若太阳般不可直视，获得自己生杀大权的莱奥，还会把自己当成平等的交易伙伴吗？
他会不会因为想要一天省下50块金币，或是不想教授自己如何创造人类，就撕毁契约？
这一瞬间，卡洛琳只觉得脑袋乱乱的。
“卡洛琳。”
“在！”蓝发小姐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莱奥已经站在他面前了，而她的手，竟然正被莱奥握着：“啊？莱奥，你这是……”
“好了，这个怀表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说着，莱奥把怀表放入卡洛琳的掌心。
“啊？”卡洛琳呆呆地望着那黄铜怀表，有些不敢置信：“你……你知道这东西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从此就能控制你，让你做我的奴隶？”莱奥玩味一笑。
“你知道，那为什么还……”
“那我现在收回来？”
“不，不要。”卡洛琳连忙像小朋友藏玩具一样，把怀表藏到身后。
“赫赫，卡洛琳，我给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们是平等的交易伙伴，你为我献上忠诚，我给予你你需要的报酬。”莱奥收敛笑容，看向站在房梁上、阴影中的刺客们：“还有你们，你们也是一样，我不是道格伯爵，我不会把你们当成工具。”
“从今天起，你们自由了，如果想要离开，现在就可以离开，如果想要留下，为我做事，那我绝不会亏待你们。”
“我会像对待卡洛琳一样，给予你们干净的衣服，工作的报酬，安全的住处，以及平等的尊重。”
“莱奥先生……”卡洛琳怔怔地看着莱奥，瞳孔不断闪烁。
凭借着测谎的能力，卡洛琳可以确认，莱奥刚刚没有撒谎，他说的每一字都是真诚的。
这个刚刚才平定了叛乱，被视作北境未来的年轻男人，真的愿意，给予她们这些工具，平等的尊严。
不是为了敷衍她们，不是为了拖住她们，也不是为了控制她们说的漂亮话。
为了让她们放下成见，莱奥甚至愿意交出能够操控她们的怀表。
这样的男人，还不值得她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少女刺客们效忠吗？
背叛了道格家，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的少女，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没错，效忠莱奥……
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一刻，卡洛琳的心跳不断加快，她看着莱奥的眼神开始闪躲，渐渐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呼……莱奥先生。”摇摇头，卡洛琳单膝跪地：“我愿意对您献上我的忠诚。”
紧接着，一位位刺客少女的身影从黑暗中现出。
她们学着卡洛琳的模样，单膝跪地：“莱奥先生，我等愿意对您献上忠诚。”
“好了，都起来吧，无论怎么样，我们得先挺过这一关才好。”莱奥嘴角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走，随我去往城堡！”
他一边安抚着刺客们的心，一边缓缓转过头，嘴角终于翘起。
开玩笑，用怀表暴力操纵这么低级的手段，只会引起更加暴力的反抗。
道格伯爵的身死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怀表给卡洛琳就好，让卡洛琳自己去操纵她的姐妹们。
而莱奥，只需要让卡洛琳听他的话就行了。
当然，是以交易的形式。
不过，养这么多刺客，要花很多钱吧……
莱奥有些担心接下来北境的财政支出了。
但不管怎么样，这支由道格家族一手打造出的刺客军队，都已经被他收入囊中。
另一边，马背上的卡莲抱着还在啜泣的女孩，咬住了牙齿。
“为什么，我这么弱……这样重要的时候，只能看着莱奥为我冒险。”
“为什么……”
无力感涌入心头，卡莲生平第一次，渴望力量……
渴望可以帮助莱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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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叛军已经全部被清理，但北城区的战斗却才刚刚开始。
莱奥带着黑骑军冲往特尔斯克城堡。
而那些该死的灾厄之虫，也终于在此时亮出了獠牙。
一位位穿着秩序教袍的教徒们从礼堂中走出，身体裂开，化作触手虫子的模样，与黑骑军们战作一团。
他们的数量很多，起码有几千只，能力也在二阶到五阶不等，那只成虫为了在今天吃下特尔斯克公爵，将多年积累的筹码全部压上了牌桌。
第一批灾厄之虫直接从内城区两侧的房顶跳下，从天而降，引发爆炸，攻击冲锋的黑骑军。
这样的自杀式袭击，对身着重甲的黑骑军们，造不成什么太严重的伤害。
但，他们却用这肉体凡胎的牺牲，硬生生拖慢了黑骑军冲锋的速度。
而在内城区这狭窄的空间里，一旦速度降下来，再想提起来，就难上加难了。
于是，巷战开始了。
“呵呵，虽然不知道公爵是怎么发现我主的，但，到此为止了。”
巷子里，为首的教徒邪笑着，脸裂成三瓣，整个身子都化作触手，朝着一位黑骑军奔涌而来。
那看似柔软无比的触手，直接切割开了那位黑骑的甲胄，将他的手臂斩下。
猩红的血浆从断手处喷涌，但还没来得及落地，就化作血雾，升腾到了天空。
“啊，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秩序教徒怎么会变成这些恶心的东西。”
“不管他们是什么，今天，都必须死！”
一部分黑骑军叫喊着拔出强弩，朝化身为虫的秩序教徒们射去。
另一部分则直接下马，抬起巨剑与那些虫子开始激烈的白刃战。
“主人，数量真的太多了。”芙蕾站在莱奥旁边，用触手抵挡着虫子们的攻击，将其击杀后吞噬：“而且，还有平民。”
“是啊，最不愿意发生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莱奥皱着眉头看向四周。
一位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平民，突然昂起头，像是无法呼吸一样攥住自己的脖颈。
紧接着，他们的身躯也开始变化，一条条触手从口腔中生长出来，加入了阻挠黑骑军的战斗之中。
对于视征服与保护为荣耀的黑骑军们而言，这些新加入的敌人反而成了最难缠的对手。
“这些人……这些人都是平民啊，真的要对他们动手吗？”
“这会不会是邪术，还能治愈吗？”
“不要犹豫，你不杀他们，被杀的就是你！”
鲜血在内城区内起舞，血腥味沁满莱奥的鼻腔，真视之眼中，粘稠的猩红血雾已经将整片天空铺满，从外面看过去，列式顿城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血色肉茧包裹中了一样。
而那血色天空之下，教皇与公爵的战斗还在继续。
而战局很不乐观。
公爵的能力确实已经来到了第七阶以上的领域，也就是所谓神灵所在的领域。
他的能力值在莱奥眼中，已经全部都变成【？？？】。
那把象征着特尔斯克家族伟力的荣耀之刃，不断斩断教皇背后的粗大触手。
那些触手从天空落下，每一根的坠落都会砸烂房屋，形成地震。
虽然普通人的肉眼看不见那东西，但他们也凭借本能，感知到恐惧与战栗。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逃窜，就会被那断裂的触手吞噬，顷刻间化为虚无。
没有别的秩序教徒靠近二人的战场，亦没有其余的超凡者帮助公爵。
一人一虫的战斗，早就来到了另外一道领域。
红色光芒与黑色光芒的撞击下，太阳早就隐没于血雾之后，泛着血色光芒的红月不知何时高悬，数道黑色的飓风在特尔斯克城堡外旋转，凡是被那飓风碰到的东西，无论是生灵还是建筑，都会化作瓦砾。
人们怔怔地望着这若邪神降临般的场景，卑微地匍匐着，双手合十，念诵着祷文。
而讽刺的是，他们的祷告的正是秩序教派的教义。
“那就是第七阶以上的领域吗……”莱奥的真视之眼甚至跟不上公爵和教皇的动作，只能够看到代表超凡能力的黑色粒子与红色粒子在对撞。
从场面上看，似乎是公爵处在上风，一直再进攻，把灾厄之虫打的节节败退。
但，莱奥知道，这些都是假象。
因为，每当灾厄之虫的状态下降，城区内，就会有几名被寄生的平民当场融化，变成血雾，涌入祂的身体。
而崭新的触手就会诞生，又一次扑向特尔斯克公爵。
那些被祂寄生了的人类，无论贵族还是平民，无论老人还是少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沦为了祂的养料，成为了祂用来恢复身体的养料。
又是一条触手被公爵斩断，新的触手再次发芽。
教皇扭曲的面容突然开口，发出声带像被小刀划破了一样的颤音：
“人类，不要抵抗了，你确实很强，但你是不可能赢的。”
“呵呵，你不知道吧，我把稀释过的圣水，呵呵，也就是我的卵，灌入教会的地下水里了，你猜，你的王城里有多少人喝过那水呢？”
“祂们全都是我的，是我的。”
“你每一次对我造成伤害，你的子民就会死亡，你明白吗？”
“特尔斯克，你在谋杀你的子民，你明白吗，哈哈哈哈！！！”
枯槁而又扭曲的笑声肆无忌惮，而回应他的，只是公爵锋利的长剑。
但莱奥还是注意到，公爵挥剑的速度慢下来了。
“主人，这样下去，会来不及。”芙蕾又杀死一只虫子。
“啊，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艰难。”莱奥呼吸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轻轻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猜到灾厄之虫对列式顿城做了些什么。
但他没想到，这该死的虫子竟然把虫卵放到教堂的地下水里面去了。
也就是说，凡是和教堂水域连通地区的居民，都被种下了虫卵。
那得有多少？
几万？还是几十万？
这些最低级的寄生者，可能没有多强的战斗力，但却可以作为虫子用来恢复的养料。
这种情况下，想要靠公爵击败他，是不可能的。
公爵会被这虫子活生生的耗死。
就算全部黑骑军都加入战场，北境所有的施法者都发起进攻，也不可能耗得过这只虫子。
就算能耗得过，王城这几十万人的生命也就没了。
这可是几十万人啊！
更不用提，黑骑军还被这些虫子大军拖在了这里，根本没办法靠近城堡。
“妈妈，妈妈！”
“父亲，父亲！！”
“亲爱的，不，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一位位北境的子民爆炸、融化为猩红的血雾，成为那虫子身体的一部分。
而他们的爱人、亲人，就只能在旁边看着。
人间炼狱，惨绝人寰。
“冷静，要冷静……”
莱奥不断呼吸着，思考着胜利的方法。
既然制定了计划，那就一定会有可能面对计划被破坏的窘境，好在，他还没有牌没打。
他手中的朗努基斯之枪，就是那张仅剩下的底牌。
所以，他必须去到公爵所在的地方，但是……他不确定这把枪真的可以杀死有数十万养料的灾厄之虫。
如果杀不掉，那麻烦就大了。
“卡洛琳小姐，你在吗？”
“我一直在，莱奥先生。”
“如果遇到危险，你能带着我高速离开这里吗？”
“我在卡莲小姐的影子里放了锚点，那本来是用来保护她的，但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带着你传送过去。”
“那我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莱奥深吸一口气，白雾从他脚下升腾：“诗寇蒂小姐。”
“主人，虽然我也是诗寇蒂，但我更希望你能叫我芙蕾。”
“那好，芙蕾，联系乔安娜，干扰这些虫子的运转，帮我争取一丝突破的时间。”莱奥掏出水形剑，将裹在灰布中的朗努基斯之枪背在背上：“接下来，就是我的战争了。”
“不，主人，这是我们的战争。”
芙蕾走到莱奥的身旁，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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