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可真好骗

    “站到墙角边,然后双手伸直,扎马步。”

    燕北鸠不敢有一句怨言。

    自己跑到墙角根,乖乖扎起了马步。

    而南无忧则不慌不忙地掏出自己的金针包。

    拿起其中两针。

    慢慢走到燕北鸠跟前。

    当着他的面,将两根金针分别刺入,他被捆住双手掌心处。

    很快。

    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

    从掌心蔓延开。

    因为双手被捆住。

    燕北鸠压根动不了。

    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住了:“姐姐,疼。”

    “这是给你的教训,好好受着。”

    南无忧不顾燕北鸠哭诉,转动金针。

    燕北鸠便哇哇大叫起来。

    他宁愿被姐姐按在床上打屁股,也不要拿金针钻手心。

    因为。

    真的很疼。

    殊不知。

    这是南无忧金针术的一招,通过手掌刺激全身的穴道。

    让燕北鸠好的更快些。

    当然,捆他手,让他扎马步。

    就是在教训他。

    谁让他没事偷听的。

    夜晚。

    梳洗完的南无忧回到房中。

    比起先前就是随便洗洗,今天她终于痛快地洗了个澡。

    感觉身上的泥,搓下来都有个三斤。

    燕北鸠挨了罚。

    双手酸痛的,抬都抬不起来。

    双脚跟灌了铅一样。

    走路都在打晃。

    自然错失给南无忧搓澡的机会。

    身上的痛加上心上的痛。

    气得燕北鸠晚饭都没吃。

    就趴在床上,抽泣。

    越想,心里越委屈。

    眼泪那是越抹越多,都把枕头打湿了。

    南无忧一进门,就听到燕北鸠的抽泣声。

    她手上端着一碗香菇粥。

    一步步走向床前。

    “不吃饭了?”

    “不吃。”

    听着他负气的话,南无忧转身就走:“不吃,喂狗。”

    “吃,我吃。”

    燕北鸠速度爬起来,拦住要走的南无忧,从她手中接过碗,嘴巴却撅得老高:“手疼、脚疼、脑袋疼、哪哪都疼。”

    南无忧瞅了他一眼:“坐床上去。”

    燕北鸠便乖乖往床上一坐。

    南无忧端起碗,一口一口喂给燕北鸠:“我说过,我不喜欢猜忌,以后有什么想问的,直接开口问,何必听墙角

    ?”

    “我也是凑巧听到的,不是有意偷听的。”

    燕北鸠嘟囔一句,他还真饿了,一碗粥下肚。

    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

    “姐姐,香菇粥真好吃,还有吗?”筆趣庫

    “就一碗,你吃了,狗就没吃的了。”

    燕北鸠嘴角一抽,指着自己:“所以,这是狗吃的?”

    “你自己说的,不吃晚饭,也不许人打扰,是我怕你饿死,跟厨房要了一碗粥。”

    “……”

    燕北鸠想哭,可惜刚刚哭太久。

    现在哭不出来了。

    满脸幽怨地看着南无忧,敢怒不敢言。

    “你可真好骗。”

    南无忧哼笑一声,摸上燕北鸠的脸颊:“是我让特意给你熬的,知道你这几天为了守我,没吃多少东西。”

    “呜……”

    燕北鸠呜鸣一声,扑进南无忧怀中,委屈的泪水一颗接滚落:“姐姐,你吓我,我差点被你吓到心脏都停止了。”

    “谁让你不长记性?”

    南无忧拍了怕他的后背:“自己躺下来,我给你针灸一下,缓解一下你的肌肉酸痛。”

    “嗯。”

    抽噎的燕北鸠自觉躺下来。

    半个时辰后。

    四肢上的酸痛渐渐消失。

    燕北鸠抬手,闻了闻自己。

    一股汗臭味。

    见南无忧正背对着自己,在桌前擦拭金针。

    燕北鸠下了床,慢慢地靠近她。

    将她整个人抱住。

    薄唇吻上她沐浴后,散发皂角香的后颈。

    嘴里打着商量:“姐姐,陪我洗澡。”

    “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嘛。”

    “洗澡过多,会破坏皮肤屏障的。”

    燕北鸠不懂什么是皮肤屏障,他只知道,今天就要姐姐陪。

    灵巧的手指,卷上她的衣带。

    轻轻一扯。

    南无忧大半个后背都露了出来。

    燕北鸠低头,吻上后背那个已经结痂的伤口。

    缱绻而轻柔。

    “姐姐~”

    一声比一声媚。

    一声比一声娇。

    南无忧最终答应了。

    不过。

    她没下浴池。

    而是坐在边上,如同新婚当天。

    给他搓背。

    “姐姐,下来,好不好?”燕北鸠还在不厌其烦地邀请她。

    南无忧一瓢水

    ,把燕北鸠浇成落汤鸡。

    燕北鸠被呛了好多水。

    总算闭上了嘴巴。

    坐在软塌上。

    给他擦拭头发的时候。

    他想到那天,两人在软榻上做的事情。

    突然就挤进南无忧怀中。

    双手环上南无忧的纤腰:“姐姐,你骂我,罚我都行,但不要突然又对我冷淡下来,我知道我最近飘了,又开始作了。可我只是想让姐姐的注意力多在我身上停留一点,我真的不能没有姐姐。”

    南无忧的双手停在半空。

    看着怀中嘴里呜咽的燕北鸠。

    满眼疑惑:“我最近对你冷淡了?”

    “嗯。”

    燕北鸠委屈地点点头,口气透出几分坚定与幽怨:“姐姐,这两天都不摸我了。”

    不摸他。

    就是对他冷淡?

    这理由,倒是新鲜。

    “你不是还伤着么。”

    此话一出。

    燕北鸠面上立马烧了起来,面上羞羞答答,扭扭捏捏。

    “已经好了,不行的话,姐姐看看。”

    “不看。”

    “那摸摸?”筆趣庫

    燕北鸠抓着南无忧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姐姐,我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姐姐不摸几把,就亏了。”

    “光摸有什么意思?”

    南无忧哼笑,又问了一句:“真好了。”

    燕北鸠点头:“真好了,姐姐,摸摸就知道。”

    “那你躺下。”

    “好。”

    燕北鸠从南无忧发亮的眸中。

    就知道。

    又有新花样可以玩了。

    虽然还不能与姐姐同房。

    但姐姐每次的花样,就足够令他着迷。

    燕北鸠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

    他一咕噜爬起来。

    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睡在浴房了。

    下榻前。

    衣衫摩擦间。

    些许微动。

    昨日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

    他的双腿不由发颤起来。

    真的没想到。

    姐姐的花样,多得令他眼花缭乱。

    而且。

    玩过一次。

    便想玩第二次。

    因为他喜欢看,姐姐玩自己的时候,那种开心的眼神。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只要让姐姐开心。

    自己愿意当姐姐一辈子的玩物。

    “裴阳,滚进来,给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