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谷 作品

第10章 我是有个妹妹 而且还很漂亮

扶桑歇息了一会儿,终是能将话说全了:“你是不是有个妹妹?”

房如璇望着这异国风采的男子,内心突然就有点想笑了,这西域琅琊国的人脑回沟还真不是华夏国人能比拟的,原来这家伙看了那通缉令后,怀疑那通缉令上的是自己的妹妹。

房如璇好想说:那就是我,就是我。你是要抓我还是提供信息。

“我是有个妹妹,而且还很漂亮!”房如璇见状干脆顺了他的意!

“那她人呢?”扶桑追问。

房如璇暗想:这货果然在这等着呢,这是想套自己的话,好去邀功了。

“不知,家妹已离家多日,此次在下正是想去寻家妹!”她语气变得疏离。

扶桑也听出了她语气的疏离,于是解释道:“我不是想提供信息给官府,我就是想如果你妹妹被抓会不会连累到你!我是担心房公子!”

“不知,那画像上的人不是家妹!你多虑了。”房小孩语气变的缓和了点。

人家终是因为担心自己才有此一问,房如璇也不好拂了人家面子。

只是这通缉令还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她寻找着,这必须要尽快去城郊寻一处好去处,这城内人多,终是麻烦了些。

“走吧,我们回客栈!我有的犯困!”她转移了话题。

小竹子明白,自己主子怕是这孕期就容易犯困。主仆二人一改刚才的坦然踱步,加的快了脚步。

扶桑见状,也追了上去。四人很快便进了客栈!

房如璇一路走一路在想着通缉令的事情:这不按常理出的通缉令,倒是让她觉得有点意思,不过这是谁画的像,竟是将自己画了个十足的像,她很好奇,在这古代,画像又画的如此好的人,竟还有对她如此了解之人,她倒是很想知道那人是谁了。这通缉令的内容是谁写的,莫非真的是太子,竟想找了个她偷了皇室瑰宝的理由,这是想通过通缉令将她寻了回去。她终是理清了头绪。

这太子翟天临明明之前是厌恶极 了自己,现在怎么又想方设法要寻回自己,莫不是他觉得自己让他丢了面子,这是要找回面子?房如璇心中一片凌乱,这古代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房如璇也不知道自何时回了自己的房间,那扶桑竟也不进自进了,小竹子见自家主子为能开口,自己也不好开口阻拦,她见放如璇进入自己房间后就坐在桌前沉思,连忙倒了茶水给房如璇,也很不情愿的给坐在房如璇对面的扶桑倒了杯茶。

房如璇不说话,一直在思考自己与太子翟天临的事情,而坐在他对面的扶桑也没有说话,只是隔着茶杯里升起的袅袅水雾打量着陷入沉思的放如璇,那灵动的一双眸子,就似有水波在转动般,只将他的心撩动的七荤八素,单看房公子这皮相就已是将他迷惑,更有那举手投足的之间带起的魅力,让他深陷其中。

房如璇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感觉自己浑身一阵不自在,这才注意到自己对面坐着扶桑,那让她不自己的目光来自于扶桑,她摸了一把额头前的一绺发丝开口道:“那什么,扶桑公子,你怎么在我房间?”

房如璇也似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扶桑尴尬道:“在下不知不觉就随着房公子进了门。”

房如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何时进了自己的客房也不记得,好似自己那会儿在神游,她对自己刚才那一问表示歉意,将姿态放低道:“扶桑公子可赏脸一起用膳吧?”

扶桑一脸高兴,一下将刚才的尴尬抛掷脑后,毫不掩饰自的好心情:“好好,好,非常好!”

房如璇歉意一笑:“你看起来很开心!”

扶桑直白道:“对!对!”

房如璇起身轻撩了一下自己的长衫,轻迈一步问道:“扶桑公子何事如此开心?在下甚是好奇!可愿道出与在下分享分享?”

扶桑道:“因为房公子这是第一次主动邀在下一起用膳。”扶桑的话说的有些拐弯抹角,让房如璇听得似懂非懂。房如璇揣摩着他话里的含义:他这话说得,好似很委屈,就似一个男人对女人倾慕已久,得不到回应般委屈。两个大男人,说这种话好似不太妥当一样。她怀疑扶桑是断袖,但是她又没证据。

房如璇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扶桑一眼,只见扶桑落寞地笑望着自己,就好似男子对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子表白得不到回应一样的落寞,怎么扶桑这说话和表情都给人这种感觉,莫不是自己想多了。

房如璇甩了甩头,稳了了稳心神,将自己脑中的想法赶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走吧,一起下楼用膳吧。在下承蒙房公子相救,一直未能得机会感谢,今日略表谢意!”

扶桑也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请,一起!”

二人相识一笑,之前的尴尬便在这一笑中消散的一干二净。

一样的桌子,一样的座位,一样的人,这顿饭四人食的心思重重。

扶桑的心思整个在房如璇的身上,房如璇的心思则在明日怎么出门去寻一处好去处,尽快将自己安顿下来,似是这洪州城离京都还是太近,自己要不考虑去更远的地方寻觅一处清净之地。

小竹子的想着通缉令的事情,担心着自家小姐的安慰,内心一直焦灼。

格日勒则发现自己主子对一个男子那么着迷,他开始担心自家主子是断袖,如真是如此,该如何是好。

房如璇终究是想通了,还不如趁肚子不显怀去江南看看,一路走一路寻找那清净之所。将这京都的一切都放下,毕竟自己不是原主,原主只怕早在那太子翟天临违背誓言的那一刻就心灰意冷了。

于是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开口对扶桑道:“在下蒙公子相救,无以为报,一次略表谢意!”

扶桑见状,内心一喜,立马做出反应:“你们华夏有交换信物的习惯,在下也送房公子一物,还望房公子能收下。”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块怀表。

房如璇也不客气,她当这是礼尚往来,也没往深处去想:“那在下就收下了!谢过!!”

如是房如璇是古代的房如璇,自是不识得此物,也不知如何使用。但是现在的房如璇是从现代魂穿而来的,对怀表自是不惊讶,也知其用途,自然她并不知道怀表在华夏国其实是稀罕之物,更是不知其价值昂贵。哪怕是在西域琅琊国,怀表也是非常稀罕之物,因为琅琊国并不生产怀表,这怀表还是扶桑作为皇室代表出使瑞士国时,瑞士国国王相赠。他一直很稀罕此物,所以一直贴身珍藏,只那日寻得了心爱之人赠与心爱之人。

琅琊国有一婚娶习俗,那便是男女自成年日起,便开始寻觅自己最喜爱之物贴身收藏,直到遇到自己心爱只是便赠送与心爱只是,如是对方也赠送了自己礼物,便表示对方也是心仪自己的。

房如璇和小竹子自是不知琅琊国这一婚娶习俗,房如璇自是将礼物收了下来。小竹子则是一脸好奇,她第一次见此物,好奇之情溢于言表。房如璇见小竹子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怀表,便见怀表给了小竹子:“替我收好,等下回房给我。”其实她是趁此让小竹子过把眼瘾,满足一下小竹子满满的好奇心。

格日勒在一旁直轻咳,他想以此来提醒自己主子房公子是男的,男的,怎么能将送给心上人的礼物送给一个男子,如是让国王知道,这还得了。

格日勒只内心一旁焦灼,只能干着急,还不能出言阻止,只能轻咳。

扶桑见房如璇收下了自己的礼物,那高兴劲儿可想而知,都满的溢出来了,只差嘴角拉到耳根后了,他哪里还记得房公子不是女的,哪里还记得自己也是男的。

看来这爱真的是不论性别的,遇到一个看对眼的太难了。

扶桑拿着房如璇那块玉佩,抚摸了一番,只觉得那温润的感觉沁人心脾,让人如沐春风。就似是抚摸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小手般的错觉。

房如璇注意到了到了他的动作:“在下身无长物,只此一玉还算贵重,望扶桑公子能喜欢。”

扶桑连忙将这玉佩揣入怀中,以掩饰刚才自己的失态:“在下甚是喜欢,日后定当随身携带。”

房如璇听着又觉着点其他意味来:怎么感觉这扶桑公子是在给心爱之人一种承诺的感觉,内心又开始不平静了,如是自己此时是女儿装还说的过去,现在这情况,貌似不太妙。

房如璇轻咳:“咳——咳——承蒙扶桑公子不嫌弃。”

接着又道:“明日扶桑公子去办事,在下这几日将这洪州城大多都看了个遍,在下明日打算改往江南去,今日就提前和扶桑公子别过!”

扶桑诧异:“你刚刚做的决定?为何?”

房如璇注意到他的诧异,便解释道:“在下想既已出门游玩,自是要去江南看看的,江南的水此时自是一番美景,北方的雪景终是与那水景不同。现在季节刚好适合去江南赏花玩水,就不如先去江南看看。”

扶桑扁头沉思,自己终是没想出一个与他同行的借口来,虽说自己也不急着回国,但如是太过刻意跟着房如璇,怕是对方会厌恶了自己。终是无奈点点头:“也好,也好,这时节确实适合赏花玩水!”

扶桑发现自己的所有好脾气都用在了房公子这里了。原来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总是瞻前顾后是这种感觉。

二人用膳完后,各自告别,便各自回房整理自己的行李,房如璇是计划要去江南整理行李。扶桑是想一路跟着房如璇整理行李,所以他吩咐格日勒整理行李的时候,格日勒一万个迷茫:“主子,我们这是打算去哪里?”

扶桑:“你让暗卫明日跟着房公子,路上做好标记,我们晚一两日追上他们。”

格日勒:“主子,房公子好像并不喜欢我们跟着他。”

扶桑一脸冷意:“叫你做你就做,哪里那么多废话!”

格日勒无奈道:“是,主子,我这就去安排。”

便出了门,将这才随扶桑出来的暗卫召了出来,一番吩咐,然后各自隐匿了去。

房如璇与小竹子这才行李本就不多,小竹子一边收拾一边问道:“公子,我们真的要去江南吗?这路途遥远,我担心你这身体能承受的了吗?”

房如璇回头笑着道:“你家公子自小便习武,有什么受不了的。”

小竹子:“你那时候不一样。”

房如璇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有身孕在身的人了:“有什么不一样?”

说完她里面警醒,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是说这个?”

小竹子点了点头:“嗯,公子,你这得让自己遭多少罪呀?要不咱们还是别去江南了?你看可好?”

房如璇思忖了一会:“还是江南好,应该道江南我这还会显怀。那边里京城远,到时候那边应是不会有通缉令,我便可慢慢恢复女装。”

小竹子闻言,觉得有道理,点头道:“公子,那就听你的。”

言罢,便开始拾掇行李。

房如璇不知,在她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太子府的暗卫已经全部出动,分拨被安排到华夏国的各个地方。这太子很快能在江南见到她打下了基础。

太子翟天临自只她留书出走后,终日不得安宁,便开始计划着离京寻人,但是作为太子不能轻易出京都,所以总要想个的理由让自己离开京都。

这华夏国与周边国的关系处理的都好,自是没有战争,老百姓的日子便是一片安详和睦的样子,这几年又是一番风调雨顺,老百姓的日子自然好过,只是每每道五六月之时,那江南地域总不可避免会来一场水灾,也是因为这古代的水泥工程不发达,没有好的防护堤坝,自是经不起洪水的冲击,堤坝的质量不过关,总是引发洪灾。

于是太子翟天临请奏去监督江南治水,实则是出京都去寻人……